沈清歌回憶了下早上的事情,難道是那時候她不小心傷害到了薄庭?
她走進臥室,薄庭正躺在**,雙手壓在腦下默默的看著天花板。
看起來似乎真的有一點鬱悶。
“庭哥,你怎麽了?早上的時候我可能態度不太好,你別往心裏去。”她坐在床的邊緣,揉揉他的臉。
“清歌……”他的聲音悶悶的。
她柔聲問:“怎麽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幼稚,看不上我了?”薄庭擰著眉頭。
沈清歌有些奇怪他怎麽會問出這種話,早上她隻說了他太衝動,不沉穩而已,沒想到他腦補了這麽多。
她認真的回答:“你不幼稚!我就是擔心你吃虧,希望你能不那麽衝動。”
“可你說你喜歡沉穩深沉的男人。”薄庭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
沈清歌總算明白他為什麽鬱悶了,她哭笑不得,原來他糾結的點在這裏。
她解釋:“我隻是希望你能改改脾氣瞎說的,你什麽樣我都喜歡,隻要是你。”
他的劍眉一挑,對這個答案頗為滿意。
男人菲薄的唇都微微勾起,露出笑弧。
他起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努力沉穩了一天,沉穩也沒什麽好的,一天不說話憋死我了。”
她噗呲笑噴了,不說話就是薄庭理解的沉穩?
“沉穩也不是這個意思啊,其實你其他方麵都做的挺好……就是今天早上不該去打人。”沈清歌在他胳膊上拍了下。
薄庭舔了下牙尖,表情桀驁,“我明白你的意思,可麵對薄夜,我冷靜不了!他對你……”
“啊?”
“沒什麽……”薄庭下床。
沈清歌把他拉了出來。
宋儒看見小夫妻倆和好如初咯咯直笑,“薄庭,你可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修仙辟穀呢。”
“整天就你瞎說。”薄庭跟個叛逆小孩似的,嘁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