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看向薄庭,“庭哥,你知道給我開中藥的老中醫叫什麽名字嗎?你給胡花說說。”
“胡花,我之前生理期一來就疼得厲害,喝了兩個多月中藥現在好了,一點都不疼了。你去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薄庭寫了個紙條遞給胡花。
胡花接過紙條又是歡喜又是激動,“要是我的這個病能治好,你們就是我的貴人!我真是太走運了,遇見了你們。”
“哪有這麽誇張?舉手之勞。”沈清歌有些無奈。
人走後,沈清歌將新衣服換下來,拿到院子裏給薄庭洗。
“衣服是送誰的?”薄庭將衣服泡在水裏,因為裙子是綢麵,他揉搓的力度很輕。
她靠在簷下柱子上,“送你的。”
“嘁……”他冷嘁一聲。
沈清歌解釋,“送給媽媽的。媽媽身材好,穿這個好看。”
“那你剛才怎麽不說?胡花又不是不認識媽媽。”薄庭問。
“你看她那麽客氣,我怕說出實話,她就更不好意思收錢了。”
薄庭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小清歌還挺懂事。
月初就放了七天長假。
新衣服晾幹後,沈清歌就取下來熨好,然後跟薄庭一起給薑黎送去。
薑黎穿上裙子後歡喜不已,這件裙子是半袖,長到小腿,就算是中年人穿也不會害臊。
“清歌,這是你設計的?好漂亮啊!”薑黎欣喜的對著鏡子左右扭著腰肢。
提到這裏,沈清歌有點心虛。
她借鑒了空間裏的衣服樣式。
“……對。”她幹笑。
薑黎很是滿意,“這針腳也漂亮,清歌,你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沈清歌的針線活雖然不差,但也算不上好。
她立即解釋,“這都是我請胡花做的,我的手藝跟她的可比不了。”
“那下午她來的時候,我可得好好謝謝她。”說著,薑黎往衣服上噴了點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