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突然對薄福祿肅然起敬,他還挺有遠見。
薄老爺子跟薄老太太重新回到了二樓臥室。
“我們也走吧。”薑黎率先說道。
薄壽康拿起西裝外套,緊跟在他們一行人身後。
“薄庭,上次跟你說的話你往沒往心裏去?找個正經工作幹!”薄壽康說道。
薄庭不耐煩的點了根煙抽,跟沈清歌、薑黎拉開了一段距離,“你信不信,將來你會有求於我?”
“笑死人了!你是不是喝醉了?求你?要是我真有那麽一天,我求你一定不要心軟,千萬別答應我!”薄壽康諷刺。
“這是你說的,別後悔。”薄庭吐出一口煙霧,煙霧遮住了他深不可測的雙眼。
薄壽康輕咳了咳,他拉開小轎車車門坐了進去。
不一會兒,他開著車攔在薑黎跟沈清歌麵前。
“我送你們回去。”薄壽康的語氣不鹹不淡。
薑黎堅定的搖搖頭,“不用了,我們願意走路。”
他看了一會兒薑黎,“好吧。”
於是,他掉轉車頭,轎車很快消失在眼底。
沈清歌在心底歎氣,薄壽康真是不懂女人心,女人拒絕一次,他就放棄了。
總是高傲的抬起頭顱,活該追求不到媽媽!
“媽媽,當初你跟薄庭爸爸是怎麽在一起的啊?”她好奇地問。
薑黎坦然一笑,“當初我到京海市當小學老師,我長相不錯,學校的主任、副校長都搶著給我介紹對象相親。一來二去就跟薄壽康相中了,他那時候也隻是個副主任。”
“我覺得他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特別滿意我,可我不滿意他們。就他對我愛搭不理,我就看上他了。現在想想,我當初就是賤!”
沈清歌沒想到當年媽媽也是征服欲那麽旺盛的人。
薑黎拍拍她的肩膀,擔憂的問:“清歌,你看上薄庭總不是跟我一樣,覺得他是個混混,很特別很有麵子吧?我作為一個過來人,過日子還是得要找知冷知熱的人,什麽帥氣、會打架、特別,不能當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