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姐，你看他們搶生意。”黃英搖搖她的胳膊。
沈清歌一臉雲淡風輕，“放心吧，他們搶不走。”
小夥看見老式鋼筆，趕忙搖頭，“我不要這種！”
其他穿軍裝的小夥也跟著說，“對！你們這種容易漏墨！一摔就壞！”
小販的臉瞬間紅了。
搶生意沒成功也就罷了，反而還被羞辱了！
“挑什麽挑？你們有五個人！不買我們的，你們夠嗎？”小販埋汰道。
“我的貨夠！”沈清歌胸有成竹的說。
幸虧她有先見之明，買了倉庫！
她去往巷子深處的小倉庫，從空間裏拿出三百支鋼筆，三百瓶墨水，然後就帶著五個小夥進入倉庫去拿。
最後五個小夥子各拿了五十支鋼筆，二十瓶墨水。
“再見。”沈清歌跟他們擺擺手。
“姑娘，太謝謝你了！以後有需要，你就去京海市顧家……”小夥子捂住嘴，聲音戛然而止。
小夥子的朋友忙說：“姑娘，放心吧，我們會介紹人給你的！”
幾個朋友圍著小夥子帶他離開。
沈清歌看著他們一行人，眼底黯了黯。
顧家……
她的原生家庭就是京海市有頭有臉的顧家！
人走後，小攤販都唏噓著：“張寡婦真晦氣！擺攤在她對麵，一直沒生意！”
“我今早生意可好，好多人找我買酒。她一來，一個客人都沒了！”
“我們跟管事的申請，把這個掃把星趕走！”
談論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多。
說著，幾個老頭就罵罵咧咧去巷口說道這件事。
張寡婦嚇哭了，“小姑娘，你怎麽這麽狠？我容易嗎？你就這樣對待一個寡婦！不在黑市擺攤，我怎麽活啊！”
“你妨礙我賣雞蛋的時候，你怎麽不覺得我可憐？”沈清歌冷漠的反問。
“……”張寡婦嘴半張著，被懟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