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得進去看看!”顧大膽說道。
這麽多年夫妻,曹春花還是了解自家男人的,平時膽子是挺小,人也自私,有自己的算計,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也不含糊!
曹春花點點頭:“去。”
她也想找機會把害自己兒子進勞改所的罪魁禍首——安豐大隊書記拉下馬。
如果朱孝宇不是書記的兒子,方朵朵也不會為了利益說假話,自己兒子就不會進去了。
老兩口貓著腰,輕手輕腳的向知青點走去,小心翼翼的打開院門,生怕發出一點點聲響。
剛進門,就聽到陳美麗在呼救:“救命啊,曾輝煌,救我,朱書記,你走開,曾輝煌,你在哪兒?”
絕望的喊聲在知青點的院子裏回**,隻是不管她怎麽哭喊,曾輝煌像死了一樣,沒一點反應。
甚至就連睡在身邊的方朵朵都沒有被吵醒!
朱勝利用手死死按住陳美麗的胳膊,讓她不能掙紮,一口黃牙懟到陳美麗的臉上,說道:“叫,大聲的叫,就算你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
“他們都喝了水,被迷暈了,你是不是沒喝呀?還是喝得不多?不過沒關係,老子更喜歡哭哭啼啼的!”
說完,朱勝利右手鬆開陳美麗的左胳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單薄,朱勝利一個用力,“嘩啦”一聲,上衣就被撕碎了!
陳美麗睡覺前喝了一口水,雖不至於昏迷,但全身軟綿綿的,沒一點力氣抵抗朱勝利。
絕望的淚水像大碗寬麵一樣又長又寬,爬滿了陳美麗的臉龐,平時那麽愛笑的姑娘,現在哭得不能自已。
就在朱勝利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一根木棍狠狠的敲在了他的頭上,準確的打到了後腦勺,一棍子下去,朱勝利應聲倒地。
陳美麗剛剛被嚇懵了,躺在**神情呆滯,沒有動作。
曹春花急忙過去,從陳美麗簡易的衣櫃裏拿出一件褂子給陳美麗裹上,耐心哄道:“陳知青,沒事了,別怕,沒事了,朱勝利被我男人打暈了,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