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文人自詡清高,她肯定讓我們鬧,到時候還不是想要多少給多少。”孫麗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白露生聽到老娘和媳婦兒這麽說,心裏豁然開朗,覺得她們說的對,現在吃飯也有胃口了,就著白蘿卜扒拉著米飯,幾口就吃完了。
吃完了又好心情的哄著兒子:“小鵬,這兩天將就著吃,過幾天我們去海市,找顧一野要錢,回來就能吃好的。”
白小鵬眼睛賊溜溜的轉:“我不,拿到錢就要去海市友誼飯店吃。”
“好,拿到錢就去友誼飯店。”白露生笑嗬嗬得說道。他自己也很想念那裏的飯菜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顧一野今天高興,喝了酒,加上大雪天,任士佑是斷斷不能讓他開車回學校的。
晚上就睡在以前的二樓臥室。
外麵的大雪將黑夜照亮,顧一野抱著小妻子舍不得撒手。
更舍不得睡覺,似有千言萬語要對林姍姍說。
可是,又覺得語言太匱乏,不能表達自己對林姍姍的愛。
隻能抱著小妻子親吻著,現在林姍姍孕期後三個月,又不能深ru交流,顧一野也隻能抱著小媳婦兒親了十幾分鍾後,跑去浴室。
林姍姍懷著崽崽,愛人又在自己身邊,聞著熟悉的味道,心裏十分安心,一會兒功夫就睡著了。
顧一野出來的時候,林姍姍微微張著小嘴,白皙的臉蛋兒上有淡淡的紅暈,一看就睡得香甜。
顧一野親了親媳婦兒額頭,歎了口氣,說道:“小沒良心的。”
一夜好眠。
第二日,任士佑給顧一野放了一天假,讓他好好陪陪媳婦兒。
正好,林姍姍今天準備去第一人民醫院,看看癌症藥的臨床測試如何了,顧一野拿著昨晚上爺爺給的茅台酒,帶著媳婦兒回娘家。
到醫院的時候,正好上午十點。
這段時間,來第一人民醫院做人工心髒移植的特別多,林姍姍來的時候,林爸正在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