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是我的錯。”薑凝凝伸出手努力回抱著威爾寬厚的肩膀,濕漉漉的手臂打濕了他緊繃的製服,隱約可以看見他結實有力的肌肉輪廓。
薑凝凝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麽說才能夠安慰傷心的威爾, 隻能心疼的抱住他, 心中對扶縈更加愧疚難當。
就在她犯愁應該如何解決自己因為精蟲上腦也搞出來的一係列麻煩時,大門突然被叩響,聲音清脆,即使在浴室裏也能夠聽清。
難道是扶縈回來了?
薑凝凝放開了威爾,匆匆裹上一件浴袍,顧不得發梢還濕著就從浴池裏走了出來。
威爾沉默的走在她前麵, 率先打開了房門,然而出乎薑凝凝意料的是,來人並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扶縈,而是身姿清冷的尤宮。
“尤宮?你怎麽來了?”薑凝凝擰著濕漉長發,詫異道。
尤宮走了進來,長袍寬大,袖口堆疊在他清冷修長的腕骨, 容色冷淡近乎沒有任何表情, 但周身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沉靜冷雅。
“我有一件緊急的事情,需要親自跟王匯報。”他深沉的眸光看向威爾,視線遊離在他黑色製服清晰的水印上。
威爾很識趣的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尤宮等了一會兒,似乎特意等到威爾走出了很遠,直到超過蟲族敏銳聽力的範圍之後, 他才準備開口說話。
“你是因為扶縈來找我的嗎?”薑凝凝先開了口。
他們當時在宮殿裏做了, 也不知道那裏有沒有監控,被有心人記錄下來。
而她才跟尤宮接觸過, 沒道理再來看她,思來想去,也隻有扶縈這一個理由了。
“您已經知道了?”尤宮問道。
薑凝凝坐在沙發上抱著軟綿綿的小抱枕,濕發浸透了浴袍,絲絲涼涼地滲在肌膚上:“嗯,是我當時鬼迷心竅強了他,對不起威爾。”
尤宮站在她麵前,淡淡笑著:“強?看來您還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