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迫不及待想將府內大小差事全交托給鄧媽媽這個一等大女使,而鄧媽媽而拒絕了。
她說:“秀月,這些都不急。”
秀月道:“怎麽不急,明天相爺和夫人就跟隨去祭天了,我也不在,現在不與你交代清楚,等我們走後怕底下有偷奸耍滑的蒙你鄧媽媽自信道:“我要是怕那些,我也不能被侯爺叫回來了。你先告訴我,咱們三姑娘發生了什麽事。”
秀月心想,也是,鄧媽媽的本事遠超府裏任何一個女使,家務事永遠做不完,但是主子的心事不能拖,得多一個人想法子解決。
於是便把宮裏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鄧媽媽。
原以為鄧媽媽聽了之後會與一般人出現驚愕,豈料鄧媽媽聽後卻是神色如常,隻是哦了一聲,然後說道:“看來咱們姑娘這是對沈相種了情根,我隻覺得當初既是反悔了定親再娶的,二人能做到不爭不吵亦算是蕭家祖宗保佑,不想會如此。”
秀月氣呼呼的,“夫人一開始隻想做好妻子本分就夠了,挑個時機和離,夫人是很守心的人,可是相爺不計前嫌,細心體貼,無微不至,所以夫人就淪陷了…”
最後一句,她說的都替主子又羞又臊的。
鄧媽媽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有話要對三姑娘說了。”
鄧媽媽扭頭就往房中去,秀月覺得鄧媽媽態度有異,趕緊追上去,“媽媽,你要找夫人說什麽呢,你先告訴我啊。”
鄧媽媽:“我和你說不著。”
二人一邊走一邊拉扯,終於到了正在打香篆的蕭羨魚麵前。
鄧媽媽瞧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連她們吵到她前麵也沒什麽反應,不禁恨鐵不成鋼。
板著臉給蕭羨魚行了禮,“夫人!”
這一聲喝,到底把蕭羨魚的魂給招回來了,抬頭看到鄧媽媽的臉色,疑惑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