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所有人聽到沈珩要上新人證和物證時,神色各不相同。
孝帝倒是眼裏一亮,大手一揮,快,上!”
可沈珩沒動,眾人又是一陣疑惑。蕭太後露出了然的陰笑,其實沈珩的心腹青楊早已被她的人團團圍住,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進皇宮來!
這時,卻又看見百官列中最尾最後的位置裏慢吞吞走出一個微微彎腰的官員。
“臣季三槐奉命帶沈相一案的新人證物證前來。”
百官驚詫,這個季三槐隻是戶部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官,居然給沈相帶證據來?
後來經人提醒才知道原來是和沈相的妹妹定了親的。
可又有人說,不是沈相強迫的嗎?沈相一出事,季三槐便整日風流去了,絲毫沒把沈家放眼裏。
不明白的人在撓頭,明白了的人不得不說這一招障眼法用得極好!
蕭太後和金斕公主麵麵相覷,兩人都不自覺直起身子,強壓誌忑暗罵大意了!可當看見來的證人居然是溫香樓的夜櫻,不禁嗤笑。
有官員也認出夜櫻身份,大斥:“放肆!金鑾殿是什麽地方,豈能讓娼女踏入!”
其他官員也不是啞巴,都各為其主,反駁:“如今關乎皇家名譽,關於重臣罪名,若此時還要迂腐辦事,未免太過刻板,日後如能靈巧輔助明君治國!”
雙方很快你一言我一語吵了起來,孝帝一掌拍下,“都給朕閉嘴!
今日隻斷案,不管是什麽身份的人,什麽樣的物件都準予上殿,誰再說一句,立馬拖出去杖責!”
孝帝發怒,鎮聲的效果十分明顯,沒有人敢再出聲。
邵渤問夜櫻:“姑娘是來做人證的,難道你可以證明在案發時沈相不在宮裏,反而在溫香樓?”
夜櫻跪著,將頭低得很低,聲音卻是清亮的,“不,賤女不知具體案情,是來證實一件事的,那便是溫香樓的合歡香有個特別之處,隻要用過一宿的人,其殘留於體內的時間將長達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