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羨魚去了書房找沈珩,沈珩一見她,又來了那個別扭的姿態,她拽住他的衣袖,不停地搖。
沈珩你理理我吧。”
沈珩見自己的袖子快被扯爛了,彈了下那白嫩的手背,蕭羨魚痛呼一聲,護著自己的手,撇撇嘴。
“我是要與你說說阿靖的事。”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
“沒有不對不對”她在沈珩逐漸冷下的臉色中急忙改口:“有的,有的,我不應該逼你吃魚,不應該踩碎你的筆,我道歉,我賠給你,行了麽?
沈珩眉頭擰住,“還有別的嗎?”
蕭羨魚摸不著頭腦:“別的?沒有了吧…是不是那支筆.…”
沈珩冷哼一聲,轉身去了書案前。
第38節
蕭羨魚追了過去,求饒一般說道:“珩哥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直接告訴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改還不行麽?”
骨節分明的手取了白瓷筒中的毛筆,他一邊練字,一邊道:“別撒嬌,連錯哪了都不知道…自己想!”
一把拉過旁邊的玫瑰椅坐下,蕭羨魚單手托著下巴,委屈說道:“哎呀,我想和你談沈靖的事,你非在我們之間的問題上東拉西扯的,你弟弟的親事更重要啊!”
”他的親事,不都說了讓我們決定嗎?”沈珩筆下字不斷,筆畫一氣嗬成。
蕭羨魚卻道:“他與廖家姑娘貌似有點可能二姑母那邊也有意促成這親事。”
沈珩鼻息嗤道:“她現在連阿靖的婚事也要插手了麽?”
蕭羨魚無奈道:“住在一個府邸裏,長輩就是長輩,要插手小輩內院之事也是情理之中的。”
沈珩頷首,“有道理,明麵上大房幾個都是她養大的,同時還有掌家大權。”
“每個人都要插手,可那是阿靖自己的親事,是他要跟那個姑娘共度一生,就不能讓他自己去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