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長官出了療養所,回去向1號指揮官複命。
1號指揮官聽完整個過程,意外,又不意外,“他的思想一向與眾不同。而且,他的向導最優秀,這句話他已經說了幾十年,幾乎和真理無異。”
廖長官點點頭,“那現在怎麽辦?”
“等他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了,他就會跑來找我們了。”1號指揮官不慌不忙。
果然不出1號指揮官的預料,一個小時後,梁柏延急匆匆闖了進來。
他粗喘著氣,一進門就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1號指揮官放下手中的文件,“你不是猜到了。”
梁柏延搖頭,“不,我猜不到。我以為是聯盟最新出了某種藥劑。”
“現在也這麽認為?”1號指揮官詫異,這麽久還沒想通?
“藥劑的效果不會持續那麽久。而且,我確認我自己現在很清醒,沒有一點被注射藥物的感覺。所以,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幫我梳理了精神海?一進密室我的精神海便徹底崩潰了,怎麽可能還——”梁柏延一副驚疑不定,不敢置信的樣子。
1號指揮官定定看著他,等他心情平複後,才開口道,“聯盟可能出了一個3S級向導。”
梁柏延呼吸一滯,“真的?”
1號指揮官緩緩點頭,“你們不是一直好奇我的狀態為什麽變得這麽好嗎,兩個月之前,她幫我梳理過精神海。”
“但,但是怎麽可能呢,我的精神海都——”梁柏延喃喃道。
“你站在這裏,這事已經發生,沒有不可能。”1號打斷他。
梁柏延猶如被當頭棒喝,怔了一下,才道,“我想見一見這位3S級向導。”
“還在保密階段。想想之前的原沐,我們聯盟承受不住這個損失。”1號指揮官道。
“連我都不行?”梁柏延反問。
“不行。少一個知道,少一份風險。”1號指揮官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