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走來的男人身材魁梧,一臉煞氣,一雙怒目瞪得滾圓。
“你們要賣什麽?”男人開門見山,聲音粗獷,夾雜著明顯的不耐煩。
程哩皺了皺鼻子,她聞到了男人信息素的味道,是一股很重的汽油味。
“收好你的信息素。”原沐冷冷道。
“喲嗬,還能聞到信息素,是哨兵還是向導?”男人非但沒有收斂信息素,反而放出了更多。
程哩屏住了呼吸,正打算收拾男人,原沐卻先一步動了,冷冽的木質香味席卷向男人,瞬間讓男人變了臉色。
“你是S級哨兵?”男人臉漲成了豬肝色,雙手握拳,咬牙忍受著來自高級哨兵的壓迫感。
原沐沒回答,反問,“現在可以收起你的信息素了嗎?”
男人沒回答,乖乖收起了信息素,看著原沐的眼神裏充滿了忌憚。男人身後的店員則是一臉震驚,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拄著拐杖的男人竟然是一名S級哨兵。
“現在可以談一談賣東西的事情了嗎?”程哩出聲,打破了店裏的緊張氛圍。
男人看向程哩,眼神陰翳,“你們要賣什麽?”
程哩突然又不想賣了,大咧咧道,“我們得罪了他,他會不會壓價?”
原沐也遲疑了,猶豫了三秒,說道,“這裏還有其他店,我們去別家看看。”
兩人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你們耍我呢!”男人麵露猙獰,一副要吃了程哩和原沐的模樣。
“我勸你還是少生氣,不然精神海暴動,S級向導都救不了你。”程哩真心實意勸道。
男人麵色一僵,深呼吸一口氣,“你又是什麽等級的哨兵?”
“你猜?”程哩把問題拋給他。
“愛說不說。”男人沒什麽耐心,他拉開椅子坐下,“整個黑市,誰不知道我羅銀做生意最公道,你們要賣什麽,趕緊的。”
程哩看向原沐,見原沐點頭,她把那塊藍鑰石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