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不說我讓你趕緊抓著他,你看他上來就動手,哪有這種人,明顯就是耍流氓,我本來想報官的,但是想想這種事怎麽給人家說呢。”
“報官也可以,他下次再來的話,你就可以去派出所,這種人必須得有人治,不然根本不會改,你看他剛才都那樣了,還不忘記放狠話。”
薛梨聽著鄧清年說的,心裏對他剛才的不解而產生的不爽隨風消散。
“我想想吧,實在不行隻能按你說的辦了。”
事情說開後,三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停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秦樹懶得和他們打啞謎。
“你這個時候來做什麽?家具還沒那麽快做好。”
鄧清年被秦樹這句話一時噎的愣了一下,根本想不出話來去回應,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的難堪,有些羞憤的開口。
“我沒事就不能來了麽?”
秦樹笑了一下,抬眼看著他,“能,怎麽會不能呢,你幹嘛這麽大反應,天氣熱喝口茶消消暑。”
轉頭對著薛梨很自然的說了聲,“去給鄧秘書倒杯涼茶,來了這麽久一杯茶都沒倒。”
薛梨察覺到他們有點問題,但是又不太明顯,確實是剛才突發狀況讓她忘記給鄧清年倒杯茶,這是她的失禮,趕忙笑著站起來。
“對對,剛有事情都忘記了,我這就去倒。”
鄧清年想喊住薛梨不用麻煩,可薛梨已經起身走進屋裏,他不明白薛梨為什麽那麽聽秦樹的話,剛才秦樹那種自然又隨意的語氣和態度,像極了在指揮薛梨幹活,可薛梨卻一副習慣的樣子,這樣他心裏很是不舒服,又很介意,明明他認識薛梨的時候,薛梨還是一個大早上在菜市場縮在角落賣蘑菇的小姑娘,那個時候她就隻有一個人,要說相識於微時的人,難道不應該是他嗎?怎麽現在秦樹和薛梨這麽親近,親近的讓他覺得自己的東西在沒注意的時候,被人給拿走了,所以他很不爽,可他的身份和立場,又讓他什麽都說不出,什麽也不能說,隻能幹看著生悶氣,又沒人知道他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