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愛國對初五迎財神去“五窮”比較重視,他準備了很多的鞭炮,自己放還不算,還拉著季學淵過來一起放炮。
季學淵嘴上說著“封建迷信要不得”,卻把顧愛國所說的“把一切不吉利的東西、晦氣的東西驅趕出去”放在了心裏,他拿著一根點燃了的燒香和顧愛國一起把剩下的鞭炮點燃。
“劈裏啪啦——”
“劈裏啪啦——”
……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一大早起來放鞭炮去晦氣的緣故,中午之前季竟棠難得回來一趟,帶來了一個對季學淵來說是非常好的消息。
“舒大福他們幾兄弟的工作都被人給頂了!”季竟棠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甚是平靜地說道。
穀麥芽和顧愛國兩人齊刷刷地看向了季竟棠,就連困得眼睛都快閉上的季學淵也一下子就把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連瞌睡蟲都給趕跑了。
“舅舅,是不是你動的手腳?”顧愛國衝著季學淵擠眉弄眼。
穀麥芽狠狠地拍了下顧愛國的手臂,沒好氣道:“什麽叫動手腳!舅舅那是明察秋毫!”
季學淵抿著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季學淵。
顧愛國輕咳了一聲:“咳咳!我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就說錯了話,我其實想說的和麥芽一樣,是不是舅舅察覺到了舒家那幾個男人在工作中不對勁兒之處?
季竟棠將手中的茶杯緩緩地放下,視線在穀麥芽、顧愛國和季學淵三人身上來回轉換,他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他兒子和他還是生疏了些,這孩子眼中的好奇明明如此之盛,卻都沒有開口詢問。
他輕輕的手輕輕扣著桌麵,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你們可別再瞎猜了,我怎麽可能會去插手軍務之外的事!”
他說完這話隨即站了起來,衝著季學淵說道:“隻不過是舒大福他們幾個在血緣上是你的舅舅,別人知道我和他們的關係,順便告訴我一聲罷了!我想著你們也比較關心他們,就回來告訴你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