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突然之間掉了眼淚這陣仗也是嚇了南墨一跳。
她可沒想到給一個糖還能把人給哭了,現在糖果算是稀罕物,去供銷社買要票證不說價錢還不便宜,大多都是一些五顏六色的水果硬糖,像是大白兔奶糖算是高檔品了。
不過對於南墨來說高檔品不高檔品的她不清楚,她隻知道她空間超市裏麵很多糖都沒辦法在這個時代拿出來,也就隻有大白兔奶糖這麽多年還保持著同樣的包裝。
“怎麽了?”周秀梅見大妮那哭的傷心的樣子急忙問。
“謝謝姐姐。”
大妮悶聲道謝,她抹了眼角的淚珠把手上的那一把糖塞了兩顆到小妮的衣服口袋裏頭又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糖塞到自己的口袋裏,這才拉著小妮出去了。
“小姑娘剛剛哭的可傷心。”南墨低聲說,“大概是想到了什麽吧!”
也許是想到了她們的父親?南墨對剛剛那哭的傷心卻又堅強的大妮印象頗深,就連還有幾分懵懂的小妮她也覺得很好,看的出來兩個小姑娘是有被教導的很好。
南墨和周秀梅也不再說話,隻是把自己的行李給收拾了出來,鋪蓋枕頭一類的就直接放置在了**,衣服一類的先放到了炕琴裏頭。
鬆花嬸子家這個西屋大概是給孩子準備的,可能也是想著家裏孩子可能會多的關係,炕床中間有橫梁,卷著一卷草簾子,把草簾子一放下來就完全形成了兩個小空間。炕琴也是在炕兩頭一邊安了一個,剛好可以讓南墨和周秀梅各自安放自己的東西。
兩人頗為愉快地把東西放好了,再仔細一打量之後,屋子裏頭還差了個能夠放臉盆的木頭架。
等到兩人東西放的差不多,這才出了屋子,大妮和小妮已經擇完了野菜,而鬆花嬸則是在灶台上煮著東西,煙霧繚繞的,隱約還能聽到屋子裏頭傳來的小嬰兒的哭聲,哭聲有些細弱,沒一會的功夫就聽不到小孩的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