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花嬸看到於婆子那熊樣也是打從心底裏頭出了一口惡氣,於婆子之前是有多橫啊,自己在她手上吃了多少的虧,現在看到她嚇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模樣,那不知道是有多麽的痛快,再看看她的那幾個兒子兒媳婦,一個一個的之前有多耀武揚威有多沒有把他們家放在眼裏,現在都磕頭認錯了。
談國柱也是“嘶”了一聲,他這個當大隊長的也是當了好幾年了,處理過的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是不少,這事情就是落在他的手上也得頭疼一陣,他就算有心想要維護鬆花嬸一家,可到底也不能把於家給咋地了,最多就是去找於家莊的大隊長嘮嘮嗑讓人多管束著點。
這小知青一出手,那可是殺人不見血,要把人給一鍋端了的節奏啊!
但她說的那些可是真的?
談國柱扯了談明江過來,壓低了聲音:“明江啊,南墨同誌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談國柱也就是認識一些字,對於這個法那個法的還真是不清楚,平常他上公社開會的時候公社裏麵也不會說這種,現在聽著南墨一說那就是不明覺厲。
別說談國柱不懂,就是他們整個村子裏麵也沒人懂這些的,談國柱自然是想到要問談明江,在知青來之前,他們村上也就隻有明江一個人是念到高中的,後頭還去了部隊,見識的可比他們要多的多。
“嗯,”談明江點點頭,“南墨同誌說的一點沒錯。”
談明江看著南墨,眼神裏麵滿是笑意,覺得這嬌小的身體裏麵蘊藏著大大的能量,他見過不少知青,有些恃才傲物眼睛長在頭頂上,要不就是已經磨滅了眼裏的光芒,活的渾渾噩噩的。像是南墨這樣鮮活的人還真是少見,而且心地挺好的。
而且談明江也不覺得南墨有什麽惡毒的地方,她說的都是實話,像是於家這樣的人就應該有人好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