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你看她不過就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能懂什麽呢!別看我現在好像沒什麽事情,可萬一是這會沒顯露出來,等到時間一長就沒救了呢?”
常月華看向談國柱,她知道談國柱這個大隊長人不錯,平常的時候也少刁難她們這些知青,重要的是他們知青是被安插下鄉的,大隊上就對他們富有責任,要是知青有個好歹,大隊長和一並的幹事都得吃掛落,沒了頭銜事小,嚴重一點的說不準還會鬧出大事來呢!
“我覺得還是去公社上看一看能安全一點,就是要要勞煩談明江同誌了,這救命之恩我肯定會報答的。”
常月華說什麽也得讓談明江把她送到公社的醫院去,而且還能借著自己腳被蛇咬了不方便走路讓談明江同誌攙扶一把的時候增加親密動作,而且從地頭這裏都是小田埂也不方便騎自行車,說不準還得扶著自己到路口呢!
“我外公祖上開始就是大夫,傳承了不知道多少代,出過好些個禦醫,我從會說話開始就跟在我外公身邊沒識字就會背湯頭歌學著認穴位,我外公更是捐助過領導人得到過讚賞。常同誌信不過我也行,那就隨便上醫院看去。”
南墨看向常月華,神色平靜。
她外公陳家還真是十分有底蘊的,因為就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參軍不在身邊孫子也都跟在部隊上,陳外公就把三個外孫當做自己的眼珠子來疼,南墨的奶奶張大花向來是不管他們家的,更別說是來給帶孩子了,所以南墨他們可以算是陳外公和陳外婆一手帶大的。
陳外公的醫術一直極具盛名,隻是年紀大了精神跟不上了才沒坐診,可也不想自己這一手醫術還有陳家醫學的傳承給斷在他的手上,所以就把三個外孫當做繼承人來培養,隻可惜南墨她哥南毅在這方麵壓根就不開竅,不管學多少都是榆木腦袋,弟弟南祁因為歲數小學的似懂非懂的,倒是南墨在這方麵頗有幾分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