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溪摟住陸思遠的脖子,親了親他說道:“我知道你會擔心,可是,我不能放下維世。明年就是奧運年了,現在維世運動必須要把奧運隊要用的各項產品生產出來,不然就來不及了。而且到了九六年之後,台海危機更加緊張,維世運動必須要準備充沛的庫存。”
陸思遠摟著江小溪,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呀,真是說你什麽好呢?偷懶第一名,不要命幹活也是第一名。”
江小溪笑了起來,又接著說道:“不過安全方麵你放心,我賺的錢還沒有花完呢,怎麽可能去冒險。我要是死了,多不劃算啊,讓別的女人睡我老公,花我的錢,打我的娃,想也不要想!”
陸思遠一聽這個不對勁了,掐著她的腰說道:“你什麽呢?怎麽就不不在了,我就會再找啊?”
江小溪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可說不好啊,誰知道呢。”
陸思遠氣的不行,把江小溪按在**說道:“你這個嘴真是厲害,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等兩人各顯神通完後,江小溪躺在陸思遠懷裏說道:“我這會讓王力準備了三個小隊的人做安保,你就放心吧。”
陸思遠拍了拍江小溪的後背,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安心不了啊,因為你的運氣實在不是頂好的,有的時候總會自己找危險。比如在烏國,比如建國門。”
江小溪讓他一噎,沉默了下來。
好半天才喃喃地說道:“好吧,我是有點事事兒的體質,但是每次我都能化險為夷的吧。”
陸思遠沒好氣地說道:“是,你是化險為夷,給我們嚇得夠嗆!”
等到第二天,江小溪跟公公婆婆說這件事的時候,沒想到岑念特別反對。
要知道,自己這個婆婆對於自己的幹涉並不大,江小溪沒想到這一次她是堅決反對。
岑念說道:“小溪啊,這太危險了,那是戰爭啊,一旦打起來,有太多的不確定了。現在人人都王北方走,你怎麽就要去南方呢?你倆現在賺得錢都花不完,賺那麽多錢又有什麽用呢?而且啊,你想想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樂樂和安安的生日了,你忍心不參加他們的生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