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仙酒、天材地寶吃到胃裏過?一?遍, 讓經脈、丹田、血肉吸收,又再被額間的妖皇印符紋抽走?,讓秦鳶感覺自己像漏成了篩子, 又像成為被水流衝刷的岩石。
她家老祖宗煉製的丹藥是上品的, 已經相?當不錯了,但多少還有?些殘渣,吃多了就變成黑色瘀堵物填了經脈裏。她一?個金丹境吃玄仙境的丹藥, 哪怕妖皇印符紋吸收得再快, 裏麵的藥力也?很猛,一?會兒撐得經脈血管像要爆炸,一?會兒又抽得體內幹巴巴的。
飲食不規律,要麽餓著,要麽暴飲暴食撐著,都容易把胃折騰壞。經脈還沒有?胃耐折騰,撐裂開去, 還沒長好,就又枯萎下去,之後又撐裂開, 然後還讓丹毒給糊上,這麽一?來二去, 使得秦鳶體內留下許多暗傷。
這些傷一?道接一?道地往上添,也?讓她的身體朝著崩碎邁進。
死過?一?次,再加上還有?轉生?重修這條路, 秦鳶並不害怕死亡,隻是渾身的經脈、小?腹處的丹田隱隱作前, 難受得緊。
船飛得很快,按照飛行速度和時間來算, 至少也?是飛出好幾千裏了。可是周圍的景象一?點沒變,妖皇印吸收她體內力量的速度也?絲毫沒有?減少。
這讓秦鳶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原地踏步。
練綺音來到秦鳶身邊,告訴她,“墓門外的那些人沒有?進墓,一?直跟在我?們後麵。”
秦鳶問:“離得近嗎?”
練綺音說?:“大概是礙於三?大帝族的實力,離得挺遠的,但一?直跟著。”她有?點擔心,“我?們從妖皇墓裏出來,之前在戰場上的收獲也?不少,他們不敢惹三?大帝族,我?們卻是好拿捏的。三?大帝族跟天狼族之間的戰爭,我?們要摻合嗎?”
秦鳶說?:“你是擔心待會兒打起來,後麵跟著的人,有?可能偷襲我?們?”
練綺音點頭?,“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會。富貴險中求,偷襲我?們還不用冒多大的險。你額頭?上頂著的妖皇印符紋,這一?路上不停地往嘴裏塞的東西,過?於紮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