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一琛攤了攤手:“沒有,那杯子我從小看到大,看得都膩了,又不是去旅遊風景名勝,我拍它做什麽?”
“那你媽媽是誰?”趙老接著問。
焦一琛狡黠一笑:“我不告訴你!”
盛蘭聽得連連翻白眼。
真是說話不打草稿,也是沒誰了。
其他人也是和盛蘭一樣的想法。
心想,這桂花杯早已絕跡上百年,那麽多專家和大佬找了那麽多年都沒找到,怎麽可能會在這個穿著平平無奇的小白臉家裏?
趙老的想法卻和其他人不一樣。
剛才他們四個進來時,他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少年的。
別看他外表穿著很普通,手上的佩戴卻不尋常。
左手的超薄陀飛輪腕表是寶璣的絕版。
右手佩戴的那串看著像破木頭雕成的珠子,則是無比罕見的奇楠香,市場價絕不低於五千萬。
他兩隻手加起來的配飾都超過一個億的,這要什麽樣的家庭才能做到這般壕無人性?
以他這般身價,根本沒必要撒謊,所以他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趙老一輩子研究陶瓷,他對於泥土燒成的器物,早已愛到骨子裏。
得知焦一琛家裏有絕跡上百年的桂花杯,整個人便如酒鬼聞陳釀,激動得無以複加。
他本想繼續追問下去,但轉念一想,這少年家裏收藏桂花杯那麽多年都沒人知道,自己要是當眾追問不休,他肯定不會說出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等鬥寶大會結束,再抽個空好好問問。
若能親眼看一看,上手摸一摸,他便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焦一琛是喜歡撒謊捉弄別人沒錯,但這一次說的卻是真的。
這隻絕跡了上百年的桂花杯,真是他媽媽的陪嫁。
聽他老爸形容,當年他爺爺看到這件陪嫁物時,激動得像一隻得了癲癇的土撥鼠。
他媽媽得到這隻桂花杯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之所以不被外人所熟知,是因為他媽媽為人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