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鴻從兜裏掏出鑰匙丟過去。
焦一琛順手接過去,轉身上了主駕駛。
花鴻生怕他飆車太猛,會把車搞壞了,也跟著坐上了副駕駛。
這是焦一琛第一次上手普通車型,試著開了兩把,還真是不賴。
就在這時,花鴻手機彈出了一條消息。
“來單了,來單了,快把鑰匙給我。”
“哪裏的單子,我幫你去接?”焦一琛心血**,也想當一回司機。
“醉劉伶酒吧。”
焦一琛打開導航,記住大致的路線,一腳踏上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迅速飛馳而去。
來到醉劉伶酒吧門口,焦一琛驚訝地發現,乘客竟然是盛蘭和駱冰冰。
此刻,盛蘭早已喝得爛醉如泥,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駱冰冰醉得更厲害,站都站不穩,隻能靠在盛蘭身上。
盛蘭迷迷瞪瞪看見焦一琛從出租車上下來,恨恨罵道:“草,怎麽又遇上你這貨了?半路尾隨也就算了,現在我陪朋友喝個酒,你竟也這樣陰魂不散,你丫是不是心理變態?”
焦一琛被她夾槍帶棍一通罵,臉色陰鬱得快滴出水來了。
盛蘭想起這些天焦一琛陰魂不散的騷擾,怒火被酒精一催化,轟然爆發開來。
她抄起駱冰冰手上的酒瓶子,一瓶子甩了過去。
焦一琛不閃不避,一拳迎上去。
砰的一聲響,酒瓶爆開碎裂,四處飛濺,拳頭愣是絲毫無損,不見一滴血漬。
盛蘭瞬間呆住,喃喃道:“我一定是在做夢,對,我一定是在做夢,這怎麽可能有這麽硬的拳頭,做夢,一定是做夢……”
說者,盛蘭眼皮子一翻,華麗麗暈了過去。
花鴻看向焦一琛:“怎麽辦?這兩人都醉成這個鬼樣子,還要載嗎?”
“當然要載,你單子都接了,不載就是失信於客戶。”
花鴻一臉為難:“可這兩人做成這樣,其中一個還有暴力傾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