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蘭一臉懵逼:“出事?我能出啥事啊?”
“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駱冰冰不由鬆了一口氣。
“冰冰,你怎麽啦?臉色怎麽那麽難看,是出什麽事了嗎?”
駱冰冰想了想,咬牙說:“是出了事,昨晚我們喝酒……”
駱冰冰聽她說完,不禁吃了一驚:“你的珠寶被偷了?被誰偷了?你難道就不記得嗎?”
“不記得了。”駱冰冰搖頭:“你是知道我的,一喝酒就容易斷片,醉得越厲害,斷片就越厲害,我隻記得昨晚我和你在醉劉伶酒吧喝酒,之後發生什麽事,我都不記得了。”
她頓了頓,問:“那你呢?昨晚你是怎麽回來了?”
盛蘭撓了撓頭:“我也不記得了,隻是隱隱約約看到焦一琛那個陰魂不散的家夥,說起這個,我就特別想笑,你知道嗎?我昨晚居然看到那家夥被一塊帶血的姨媽巾糊到臉上了。”
“什麽?姨媽巾糊臉?”駱冰冰震驚了:“我記得算命這一行趨吉避凶,最忌諱穢物,咱們女生每個月產生的姨媽血,在那些修道人眼中是大凶之物,一旦沾染,輕則黴運連連,重則修為盡散,是誰這麽彪悍用這種方式來惡心人?”
盛蘭搖了搖頭:“不記得了,隻是看到焦一琛被一塊紅紅的姨媽巾糊了臉,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就賊逗,哈哈哈……”
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笑笑過後,盛蘭又問:“你那些珠寶大概值多少錢?”
駱冰冰說:“具體值多少錢,我也不大清楚,但應該能過億。”
“過億?這麽貴啊!”盛蘭倒抽一口涼氣:“那小賊膽子可真大,連過億的珠寶都敢拿,也不怕撐死他。”
“可不是,不知死活的家夥,連姑奶奶的東西都敢拿,也不怕把自己給撐死了。”駱冰冰氣得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