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氣:“要是真有人能替我收了這個要妖孽,我情願將這段時間撿漏得到的寶貝送給他,包括那隻絕無僅有的犀角奈何杯。”
“嗬嗬,我說你至於嗎?”駱冰冰被盛蘭炸毛的樣子逗樂了。
“至於!”盛蘭較真道。
駱冰冰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要說頭疼,真該頭疼的是我才對。”
“啊?”盛蘭疑惑。
“我最近也不知道走了什麽黴運,竟讓我遇到一個死皮賴臉的家夥。”
“死皮賴臉的家夥?”盛蘭一愣,好奇問:“是誰啊?”
“就是那個偷了……不對,是我主動送給他珠寶的家夥。”
“主動送給他珠寶?”盛蘭一頭霧水。
“呃……我這幾天被那家夥氣得差點沒吐血,忘了跟你說了,我那批珠寶不是被人偷走的,而是主動送出去的……”
說著,駱冰冰就把她和花鴻之間的事細細說了。
盛蘭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上億的珠寶說送就送,你丫真夠大方。”
駱冰冰撇了撇嘴:“沒辦法,誰讓那家夥錄了音,我總不能不認賬吧,那批珠寶送給他也沒什麽,讓我頭疼的是,那家夥居然賴上我了,還說要對我錢債肉償,打也打不走,媽也罵不走,可把我給煩死了。”
盛蘭聽得漸漸咂摸出味兒來:“我聽著,那那家夥怎麽和焦一琛這廝有點像啊,他倆不會是朋友或者兄弟吧?”
“怎麽可能呢?”駱冰冰翻了個白眼,吐槽道:“這兩人,一個是天上謫仙人,一個是地上無賴泥腿子,哪裏像了,你什麽眼神?”
“性格像,你沒發現這兩人的臉皮都很厚嗎?還喜歡死纏爛打,跟個牛皮糖似的,怎麽甩都甩不掉。”
駱冰冰手拿著筷子,輕輕磕碰在調味碟上,發出噠噠的脆聲。
“是有點像,但這兩人畫風差太多了,說他倆有什麽關係,我打死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