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難搞,簡直難搞得要命!”焦一琛頭大如鬥。
“不會吧?”花鴻難以置信:“我和盛蘭雖然沒多少交集,但看得出她這人挺好相處的,不像駱冰冰,動不動就用暴力解決問題,她怎麽可能比駱冰冰還難搞?”
焦一琛轉頭看了看他:“是,盛蘭的性子是不如駱冰冰剛烈,但過剛易折,再怎麽剛烈,隻要能找到那個點,照樣能把她折下去,盛蘭卻是一塊彈簧,你強她就強,你弱她就弱,這才難搞呢。”
“要不要這麽誇張?”
“就是這麽誇張!”
焦一琛又歎了口氣:“此外,還有一件事,讓我十分頭疼,不知道該怎麽解決才好。”
“什麽事?”
“關於盛蘭性別的……”
於是,焦一琛就把懷疑盛蘭是女生的事情說了。
原本焦一琛還想瞞著這事兒,將來做做文章,狠狠陰花鴻一波兒。
現在他連未來另一半是男是女都沒法徹底摸清,隻能讓花鴻幫他想想主意了。
花鴻聽完,很不解地問:“你怎麽覺得她是女的?不要說你是用眼睛看出來的,就那小子的身材,平得像飛機場一樣,怎麽會是女的呢?”
殊不知,盛蘭身材之所以這麽平。
一方麵是用特殊的內衣強製束身,另一方麵也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太悲催。
生在重男輕女的家庭,父母有什麽好東西都可著弟弟,她卻長期營養不良。
焦一琛聽這話,頓時不悅了:“什麽飛機場,有你這麽形容一個女孩子的嗎?再說了,是男是女,光看身材哪裏能看出來,人家花木蘭,不也是‘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那麽多老爺們兒都沒發現,更別說你我了。”
花鴻摸了摸鼻子:“說的也是,僅憑身材這一點,的確難以證明,那你是怎麽懷疑她是女的?”
“我和盛蘭天命注定這事兒,被咱倆那個無良的師父苦瓜賣給我爸了,我爸那人直得不能再直了,若是知道自己兒子將來要和別的男人搞基,你說他能坐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