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爸和趙二順可以說都是對賭是深惡痛絕了。
沈爸那裏要好點,就因為年輕的時候,被幾個人拉去玩牌,讓人做了局,賭輸了一百多塊錢。
那時候,沈家還很窮,一百多塊錢算是巨款。
最後還是沈媽找娘家借了點,然後又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錢才平了賬的。
所以,沈爸從那以後再也不敢沾賭了,哪怕現在很有錢了,也不敢沾。
至於二順那邊更是這樣。
他還沒來沐縣的時候,在老家那邊也是有幾個關係不錯的發小的。
他的一個發小就是因為沾賭了,借了他的錢玩失蹤,害的他帶老娘去醫院的時候差點沒錢。
所以說,沾賭必破家那是有原因的。
“這都什麽事啊?眼看著新市場要投入使用了,這怎麽就這麽多事呢?”沈爸頭一次覺得煩躁。
“三哥,在我們市場做生意的那些老板,去年少的賺了三五萬,多的賺了幾十萬的都有。
還有像你我這樣賺的更多的。
這麽多有錢的,被人盯上也正常。
現在發現了也還好,早點弄清楚,查出來是誰在搗鬼的,早點抓出來。
以後新市場營業了,也就順暢了。”二順淡淡說道。
“怎麽抓?那些人都是過年的時候去賭的,你怎麽抓啊?”沈爸有點不相信。
“三哥,你放心,查這些事,我在行,我知道怎麽抓人,你放寬心。
這兩天市場裏你多盯著點。
還有,紅梅,你從今天開始就開始收租,先收半年的,誰家都不準拖。
要是哪家有困難了,或者跟你扯東扯西了,你也不要和他們廢話,直接告訴我。
我去找他們談去。
一個個的,賺錢了,不先說把租金交上,上趕著往牌桌上送。
有幾個臭錢就飄了吧,老子不把他們給收拾安分了,這個市場老子也不用幹了。”趙二順發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