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柯徽止經常出現在東山書院。不時還會代替墨夫子給他們上書法課。
在對方時不時從自己身旁經過時,董章庭意識到這是衝著自己來的。
那張藥方果真是柯家用來驗證自己身份的一個工具。
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情緒,按照醫囑每日服藥。
身體底子一天天彌補起來的同時,那股似有似無的幽香也默默的留在了他身上。
看到柯徽止麵上越發輕鬆的笑容時,董章庭知道柯家的下一招很快會出現。
不過,比柯家動作更快的是齊少英。
第三天傍晚,董章庭按照白天收到的邀請,如約來到齊家。
董章庭到時,齊相華夫妻正坐在庭院中插花。
“月華,我琢磨著你這隻**最好插在下邊一點,你這樣插,有些醜了。”齊相華站在妻子旁邊,一邊看著對方插花,一邊評價道。
顧月華把玩著手裏的**,沒好氣道:“我□□頭上好不好?”
齊相華聲音裏帶著委屈:“月華,你好凶啊。”
“我之前就是聽了你的話,才糟蹋了我的花。我再聽你的,就是傻子。一邊去,別擋我的光。”顧月華揮揮手,將人從身旁趕走。
齊相華走回一旁,那裏有一個花瓶。花瓶內插著幾支花,顏色多為大紅大紫,極端的引人注目。
董章庭有些難受的移開視線,這顏色過於熱鬧了。
齊相華注意到門口的董章庭,先是看了一眼正在靜心插花的顧月華,隨後默默的抱起花瓶來到門口低聲問道:“你來找少英?”
董章庭道:“回稟齊師,學生確實是來找少英。”
齊相華將花瓶遞到董章庭手上道:“你幫我把這瓶花改好,我就讓你去見少英。”
董章庭抱住花瓶,內心腹誹:“你這是自己改不動了,所以把它丟給我吧。”
然而,對方是齊少英的親爹。
衝著這點,他也不好拒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