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看著棠溪,一下子什麽都說不出口,直氣的雙眼瞪大,指著人的手都在發顫了,“你……你……”
“胡說八道!”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李春花渾身都在哆嗦著,回頭去看棠為國,又是一陣心梗,她找了那麽多的關係,花了那麽多的錢,這才把人給弄出來,可現在有什麽用?
一群外人聯合起來欺負自己,可他在做什麽?
躺在躺椅上看戲!
“棠為國,你還是個男人嗎?”李春花氣不過,叉著腰就罵人,“你看看你的好大哥是怎麽對我們母女三人的?”
“著急什麽?等村/長來了再說。”棠為國可是跟村/長說好了,這一次是不可能讓棠為民把田地都拿回去的。
棠為民就等著吃癟吧。
“我跟大哥可是親兄弟,怎麽可能有那種私自占用的說法?”棠為國可是一點都不怕,“一家人的事兒,沒有這個說法的。”
棠為國得意揚揚地勾起了嘴角,笑著去看棠溪,“也就是小侄女不懂事。”
聽著他們一家人的話,棠溪忽地意識到,這個世界上不要臉麵的人還是挺多的,比如說眼前的一家。
從前當廚師的時候,總能見到各種各樣奇葩的人,但都沒有棠為國一家如此厚臉皮之人。
棠為民也有些擔心,“溪溪,真的是這樣的吧?”
“爸,沒事的。”棠溪安撫他,“法律的存在是保持公平正義,絕對不是隨便講情分的。”
聽到這麽一說,棠為國的心還是有些打鼓的,但是輸人不輸陣,絕對不能露出膽怯來。
棠興邦的媳婦兒來了,她過來正好聽到這麽一句,“你是為民家的女兒啊?”
“看著水靈靈的,省城真的很會養人啊。”棠興邦的媳婦兒李紅梅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棠溪,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喜歡。
“為民啊,你家女兒長得可標致啊。”當年毛若蘭可是村裏頭的一枝花,可別說這相鄰的幾個村,沒有哪家的少年郎是不想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