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曜想了一下，對齊天樂的表妹是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的，“不記得了。”
“然後呢？”衛景曜見齊天樂煩惱的是家事，低頭就繼續去看草稿紙上的計算過程，對他的事情不在意了。
齊天樂一噎，有些難以置信地皺眉，“你真的不記得了？”
“就上一次，”齊天樂停頓了一下，他也忘記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那時候還是夏天，也就這一兩年內發生的事兒。”
“就是她啊，一直跟在你後麵。”齊天樂也不好說表妹到底做了些什麽事兒，就希望衛景曜能想起來。
“記得嗎？”
“不記得。”衛景曜頭也沒有抬起來，“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我沒有必要去記住。”
齊天樂：“……”
成吧，敢情你就是隻記得棠溪行了。
齊天樂撇了撇嘴，嘖了兩聲後，還是如實回答，“我覺得我那個表妹對你好像有那麽一點兒意思。”
在這個圈子裏麵大部分都是互相聯姻的。
人和人的交友圈子相互交融，再一次形成一個新的圈子。
在這一點上麵，齊天樂還是挺了解的，“景曜，你就不擔心我們兩家會親上加親？”
“不會。”衛景曜很是淡定從容地回答，隻不過他還是抬眼去看齊天樂，“如果是你的妹妹，我可能還會擔心一下。”
“僅僅隻是表妹的話，那就簡單了。”
衛景曜很清楚，衛齊兩家的關係可以再進一步，但不能是齊家那邊的親戚。
齊天樂誒了一聲，嘟囔著，“我那個表妹雖然是聒噪了一些，但人還是挺好的。”
衛景曜沉默了一下，再回答，“對於沒有印象的人，我不做過多的評價。”
“對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沒有的話，出門左轉，不送。”
齊天樂：“……”
“沒是沒有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如果我表妹來了，又要吵著來找你怎麽辦？”齊天樂想象一下，如果表妹一直在耳邊煩著的話，他應該可能會直接帶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