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不擅長說謊的,棠溪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是沒說什麽,隻是跟毛若蘭說一聲出門了。
棠溪出去後,毛若蘭就念叨棠為民,“好端端的說什麽孩子們?”
“你就不能單獨說小輝嗎?”
棠為民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靜靜地聽著毛若蘭訓,等了好一會兒,見毛若蘭不再說話了,他才撓撓頭解釋,“我這不是沒想那麽多嗎?”
“沒有想那麽多,也不想想唐韻兒以前都做了什麽混/賬事兒。”說起來,親生的和養大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若是唐韻兒沒做那些事兒,毛若蘭還是挺喜歡她的,畢竟養在身邊十幾年了,看著她一天天地長大,怎麽可能會舍得?
但在身邊養大的,跟親生孩子相比起來,毛若蘭還是會偏心於親生孩子的。
“她做的那些事兒就很對不起溪溪了。”毛若蘭揚起的嘴角抿下來了,“以後都不許再提起她了。”
“知道了。”棠為民舔了舔唇瓣,還是老老實實地答應下來了。
從明天起,就是新的一年,過去的種種也都隨風飄散了。
棠為民歎了歎氣,“不提了不提了。”
“溪溪才是最重要的。”
毛若蘭見他認識到錯誤後,又忙著催促他,“趕緊幹活,等會兒溪溪回來了,見你還沒有忙完,肯定又要過來幫忙的。”
“我們當父母的已經很沒用了,不能連這點事兒都讓孩子做。”毛若蘭念叨著,低頭去看賬本的時候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從前這些事兒,毛若蘭是不擅長的,幾個月下來也是懵懵懂懂,啥也不會。
甚至於有些字兒筆畫多一些就不會了。
但是毛若蘭和棠為民兩人在睡前也會認認真真地翻字典。
這是他們瞞著棠溪和小輝兩人偷偷去書店買回來的字典,又去問了許清和怎麽用的,這之後的每一天晚上,他們兩人都在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