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棠溪看了看小錦盒,絨麵,深藍色的。
一看就知道是飾品類的。
“我可以現在打開看看嗎?”棠溪拿起來,指尖摩擦著盒子表麵,但一直沒有打開。
衛景曜點頭,“送給你的,當然可以打開。”
“謝謝。”棠溪輕輕地打開了錦盒,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對別致的耳釘。
同時,棠溪伸手去摸耳根,那是她在很小的時候,唐母給她紮的耳洞。
隻用酒精消毒一下表麵,然後用銀針紮過去,再用茶葉梗堵住傷口。
一開始疼,特別疼。
棠溪不是沒有想過偷偷摘掉茶葉梗,讓它慢慢愈合起來的。
但是唐母每天都會看傷口愈合的情況,兩三天就扭動一下茶葉梗,傷口結痂的地方被扭動過後,又滲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棠溪就這麽忍過來了。
幸好,她沒有什麽不良反應,一個星期左右就好了。
但棠溪從未帶過什麽耳飾,都是用牙簽堵著耳洞,不讓它愈合。
倒不是唐母不願意買耳飾,是棠溪不想戴。
現在看著眼前的耳釘,純銀的,很簡單,就一個小小的珠子,沒有什麽特色。
很普通。
但是棠溪很喜歡。
“謝謝。”棠溪的唇角揚起來了,輕輕地拿了一個耳釘起來,然後拿掉了耳根子上的牙簽梗,再慢慢地戴上。
一對耳釘都戴上了。
棠溪感覺到耳/垂上的重量,輕輕地側了側頭,問他,“好看嗎?”
“嗯,很好看。”衛景曜隻匆匆看了一眼,“很適合你。”
“我不知道要送你什麽,這是我母親提議的。”連款式也是滿白晴選的。
衛景曜選的是有耳墜,有流蘇,有珍珠裝飾。
可滿白晴不讚同,理由很簡單,棠溪現在還是學生,戴不了太漂亮的。
最普通的款式就可以了。
衛景曜兩款都買下來了,打算放著,等棠溪十八歲的時候再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