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憶聽到這個回答後頭也不回地衝出去了，怎麽一回事？不是同一個廚師？
許如憶很想去客廳問清楚龍小燕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想到了許建華的漠不關心。
腳步一拐，許如憶轉而去找許明朗了。
房間昏暗，許明朗並沒有睡著，聽到推開門的聲音就醒來了，勉強地撐起來看過去，見是許如憶，有些疑惑，“姐姐？”
許如憶快快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好點了沒？”
“好很多了。”許明朗點了點頭，“姐姐，怎麽了？”許明朗抬頭看著他，小孩子的瞳孔渙散，似乎下一秒就會離她而去。
許如憶的心頭緊了緊，咬了咬牙關，佯裝什麽事都沒有，很是隨意地問，“可不可以跟姐姐說一說你上次吃到的餡餅是什麽樣子的嗎？”
“啊？”許明朗眯起眼仔細回想了一下，口中的唾液似乎也慢慢地生出了白菜豬肉餡的味道。
白菜清甜，豬肉芳香，兩者結合起來，更明顯地點綴出食物的鮮美。
許明朗努力地咽了咽唾液，“姐姐，餡餅太好吃了。”當時他聞到香味的時候，還想著要給姐姐留下半個的。
可實在是太好吃了，許明朗一個不留神就吃完了。
“我忘了給你嚐嚐。”許明朗低著頭，很是泄氣。
他從來不是貪吃的人，也就隻有這一回，忘了。
“沒事。”許如憶摸了摸他的發心，“明朗能吃也是一件好事。”
“還能再說一說是什麽樣的餡餅嗎？”許如憶心中有了一個答案，可她不願意承認。
許明朗很認真地點頭，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聽完一番解釋後，許如憶已經確定了，這個賣餡餅的人就是棠溪。
如此一來，許如憶想起上周，她還在教室裏數落棠溪。若是開口求棠溪，她還會願意幫自己嗎？
許如憶不敢確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