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棠溪也有猜測是瀉藥的,但沒有想到效果這麽明顯,擰了擰眉心後,棠溪轉頭去問陳樂安,“你放了多少進去?”
“就一整包啊。”陳樂安聳肩,“我看他撒藥粉下去的時候挺開心的,我就把剩下的全部放到杯子裏麵,也讓他開心一下。”
棠溪:“……”
“能讓我去衛生間嗎?”男人已經忍不住了,肚子咕嚕咕嚕地響著,再待下去,恐怕就……
“我保證不跑。”
“你想跑也跑不掉啊。”陳樂安嗬了一聲,並且踢了他一腳,“現在知道錯了吧?”
“先讓他去衛生間,別鬧出人命來。”棠溪是見過那個紙包的,雖然不清楚份量到底有多少,可看著男人冒出來的冷汗,數量不少就對了。
男人出去後,棠溪讓人去衛生間門口守著,免得真的讓人給跑了。
衛生間有窗口,但人是出不去的,所以不擔心他能從四樓下去。
吩咐和安排好一切一切之後,棠溪看著後廚的其他工作人員,敲打了一番後,這才和齊天樂兩人出去。
“醫院那邊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跟我們是沒有關係的。”齊天樂在醫院裏也忙活了不少,現在渾身都泛酸泛痛的,活動著肩膀的筋骨。
“那個老人是突發性腦出血,現在還在搶救當中,至於他兒子現在也慢慢接受事實。”
“也跟我道歉了。”
齊天樂看了一眼棠溪,這會兒才發現她換了一身衣服,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衛景曜送過來的。
畢竟認識衛景曜這麽多年了,齊天樂還是對他有點了解的。
“不過,他說想等它父親的病情穩定下來後,再正式給我們天下美食道歉。”
“你看怎麽樣?”
“都可以的,你安排就好。”棠溪和齊天樂一塊兒回到了辦公室內。
這一會兒,童雅靜她們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