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幹著急,國師便又說了兩句:“雖臣無法算出具體何人,但有個大概。”
“那你快說啊。”
“此人一生骨肉最清高,早入學門姓名標,正值二八年華,近來有藍衫脫去換紅袍之機緣,而且不止一處。”國師將占卜所得盡數托出。
皇帝聽完,大概給他總結了幾點。
出身高貴,年方16,女子,近來有婚嫁的機緣,而且可能不止一次。
要是葉卿綰在這的話,估計會給國師一個白眼,你直接報我身份證得了。
皇帝倒是沒往她身上想,事實上他一個皇帝,對女眷什麽的,知之甚少,倒是不止一次的婚嫁機緣,讓他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妙……
國師見皇帝想不到葉卿綰身上,又補充了一句:“此福星前段時日,曾數次遠離京都,導致災厄之神屢屢作惡。如今更有徹底遠離京都之可能性,災厄之神方敢現身。”
皇帝一聽,得了,不就是葉卿綰嗎?
此前她被流放,南方水災、私炮房爆炸,後來她去草原和親,南方動亂,北疆忽起兵禍。
如今想把她再次嫁到草原,摘星閣直接被天火焚了,還整出來個災厄之神。
皇帝暗自歎息一聲,這大禹的福星,是誰不好啊,偏偏是葉卿綰,日後殺不得,打不得,連把她嫁的遠遠的都使不得。
朕跟葉乘風鬥了一輩子,結果輸給了他女兒。
氣死朕了。
“朕心裏有數了,辛苦國師,盡快將摘星閣重建,時刻注意著我大禹的氣運,若有異樣,立刻來稟。”
“臣遵旨。”
國師說完,就準備退出去,但皇帝忽然又叫住他:“國師。”
“臣在。”
“此事暫不可對外人言。”
“臣遵旨。”
國師到宮門口剛好遇到準備入宮的柳晟,兩人相視一笑,心領神會。但在外人眼裏,他們就是很禮貌又很疏離的打了個招呼,沒人會想到他們是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