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摯和另外一位不熟悉的中年軍官一起來的邊月家。
自然是為了那頭麅子來的。
傻麅子吃飽喝足,正臥著歇著呢。
“林叔,這是我秦蘭嬸子,嬸子,這位是管後勤的林叔。”
顧景摯給雙方做了介紹。
中年軍官笑著問道,“秦同誌,這麅子你們準備換麽?”
美人娘也幹脆,“換!”
邊月站在一旁,眼光閃了閃,這人還是挺謹慎得麽。
然後就看到顧景摯湊了過來,“月月,麅子算毛重,一斤七毛。”
邊月在心裏直呼好家夥,這就給她露底了。
胳膊肘往外拐扭畸了吧。
在心裏算筆賬,現在豬肉的價格是一斤七毛。
照說麅子比不過豬肉的。
她沒瞎說,如今這年代,野味可不稀罕。
相比野豬、麅子啥的,家養的豬更讓老百姓青睞,因為肥肉多。
說白了,還是人們缺油水。
而且這還是毛重,要是去了皮去了內髒,能剩百分之七十淨肉就不錯了。
所以毛重七毛這個價格絕對不低,淨肉價格在一塊了。
家養的豬肉在黑市不要票差不多也這個價了。
不得不說,療養院真大方。
“那咋稱重?”邊月有些為難的小聲問道。
那邊美人娘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療養院想按毛重買,就是說麅子不用殺,但這樣就有了一個問題,家裏沒大秤。
顧景摯咯咯笑,“我林叔有手絕活,他上手的東西就知道多重,差不了半斤的。”
美人娘和邊月都驚訝的不行,這人的手怕不是帶秤的。
真厲害!
果然哪哪都有能人啊!
母女倆一點沒懷疑,因為信賴軍人信賴療養院,更信任顧景摯。
中年軍人直接上手抱了抱麅子,立馬就報了數,“六十四斤。”
邊月在心裏點頭,和她估算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