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銘快速處理好兔子,往架子上一放。
處理好這些的楚正銘發現張虹還是安靜的坐在火堆前麵,給自己泡了一杯水,“咋了。”
他打聽過五隊的名單,張虹和譚小環都是確定留隊的,為何她會心情不好。
張虹打了一個哈欠,“心情不好,一想到有條毒蛇在邊上守著,心情就沒有辦法好起來。”
毒蛇?楚正銘不懂張虹為何這麽說。
張虹把方柏岩的事說了下,當然去掉後麵他打算霍霍譚小環的事,“不是一般的討厭。”
“整天盯著我們,感覺涼颼颼的。”明知道有人在算計她們,卻是各種無能無力,張虹真的很是討厭這樣的感覺。
張虹不知道為何就是想和楚正銘討論這事,不然一直憋在心裏不是一般的難受。
楚正銘聽著張虹說了經過後,“還真的要小心。”
“這人指不定會如何,也許…”楚正銘不知道該如何說,畢竟張虹是個女孩子。
“給霍霍了吧。”張虹沒有想那麽多,很是幹脆。
“我也是擔心這點,多虧葉姐看到方柏岩看我們的目光不對,經常和我們一起進進出出。”
“唉,當初還覺得他可以,沒有想到…”才怪,知道這家夥的真麵目後,對他早就是各種的不爽。
楚正銘一邊聽著張虹說話,一邊注意架子上兔子的情況,發現有隻兔子可以吃了後,撕了一個大腿給張虹。
“幹活不努力就算了,還各種鬧騰,上躥下跳的。”張虹接過楚正銘遞來的兔子。
“如果不是他的話,我都不要去挖溝渠。”張虹想起沒有幾天就要去挖溝渠,就覺得累。
挖溝渠?楚正銘啃兔子的手頓了下,“怎麽你們要去挖溝渠?”
張虹嗯了一聲,“是啊,就是要挖溝渠,基本上新人為主,幸好勞動量不大。”
“起碼我們是留在農場。”之前還有人哀怨自己傻,咋就沒有去開病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