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姑娘坐在小板凳上擦頭發。
“他們什麽時候感情這麽好了?還會一塊兒去洗澡了?”李夢雪嘀咕道。
“到底也認識這麽久了,他們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朋友了,彼此熟悉起來也挺正常的吧”,王玲玲用毛巾把頭發撣得啪啪的響,把頭發上的水都撣了出去。
錢來來把頭發裹在毛巾裏摩擦著:“也有可能是男同誌比較放得開一些。”
“嗷!”
“啪!”
“有蚊子!”
亦清清一巴掌拍在了腳踝上,手心多了一抹紅,跑到院子裏的自來水管那兒衝掉了。
李夢雪跺了跺腳:“院子裏有棵樹涼快是涼快,就是蚊子多,我買蚊香熏過,屋子裏還是可以,院子裏就不頂用了,抹花露水了也隻能止點兒癢,蚊子還是會咬,我都已經被咬習慣了,你家院子裏沒有嗎?”
“沒用”,亦清清說:“你用的蚊香不成,過兩天我回鑼鼓巷那邊了,給你帶一捆驅蚊香來,點那個管用。”
“啪!”王玲玲也慘遭吸血。
沒多久,大家都人均一個紅疙瘩了。
“什麽牌兒的驅蚊香?”李夢雪好奇的問:“我試過市麵上所有的牌子了,都不行。”
實際上不隻市麵上的蚊香她試過了,連超市空間的蚊香、殺蚊劑、噴霧啥的她都拿出來用過。
還是一樣,隻有封閉的空間裏有用。
“清清牌兒驅蚊香。”亦清清說:“你的花露水兒呢?給我抹點,太癢了!”
李夢雪跑著進屋拿花露水去了,出來後遞給她:“清清牌兒是個什麽牌子,我怎麽沒聽說過?在哪兒有賣的?”
亦清清指著自己:“亦清清的清清,隻此一家,別無分號,隻送不賣,限量!”
“你還會做蚊香?”李夢雪一屁股坐在她旁邊:“清清同學,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嗎?”
“你猜”,簽到係統宿主的基本素養就是不明說自己有啥不會,免得後邊學會了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