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衝江寒生幹笑兩聲。
江寒生自覺的拿過安寧的書,尋到一年級下冊的書,小心翼翼的插了進去,再一次規整好。
安寧:“我發現了,你和韓大哥兩個,都有點強迫症!”
韓衛國那屋裏,幹淨的一塵不染。
**看不見衣服,屋子裏一眼看過去,就跟展示櫃似的。
江寒生自己的東西也是,那幾件衣裳,疊的整整齊齊,印子都沒有。
安寧就不一樣了。
夜裏要穿老太太做的大紅花睡衣,早上起來之後,換了衣裳,睡衣直接往**扔的。
而且她疊不好江寒生疊的豆腐塊。
東西放在哪兒,就是哪兒了,有時候找不到東西,還得問江寒生。
江寒生挑眉,“什麽強迫症?”
“你看你,書都要擺的整整齊齊的,側麵看過去,還是一條線。”安寧說。
江寒生將人摟進懷裏,親了一口臉頰,“習慣了。”
安寧紅了臉,“還沒洗澡呢!”
江寒生:“我也沒洗!一起?”
安寧:“……”完犢子了,這男人越來越狂野了。
不容安寧拒絕,江寒生給安寧拿了她那標誌性的睡衣,打好水,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
……
隔天,江寒生去上班。
安寧吃完早飯,還沒顧得上歇會兒,工會的劉愛梅劉大姐就來了。
她是來送安寧去礦區學校的。
辛礦長,駱書記的推薦信都在她手上。
這事兒,原本應該是薑彩鳳來做,可她到底是駱書記的妻子。
她要是親自來辦這事兒,容易被有心之人胡亂的猜測,也容易給安寧和江寒生帶來麻煩。
反正劉大姐也是信得過的,而且她往各個家屬樓跑是常有的事兒。
安寧見到她,還吃了一驚。
周五的時候,雖然辛叔和駱叔提了她念書的事兒,她以為,怎麽著也不是周一這一大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