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乖巧的點頭。
“還有啊,我們萬一回來的晚,你就去敲對門邵晴姐姐的門,我明天和她說下,讓她給你留個門,別傻乎乎的在外頭挨凍。”
旺旺繼續點頭。
這娃,乖巧倒是乖巧,隻可惜大家都沒時間陪陪他。
夜裏吃完飯,安寧洗漱完,就在台燈下看書。
江寒生洗漱完一進門,就見到無比認真的自家媳婦兒。
打從入了學之後,安寧的勤奮程度令人咋舌。
房間的牆壁上,已經貼滿了數學,物理和化學的公式。
江寒生看在眼底。
突然就有些慚愧。
他也有好多書沒看。
江寒生將親爹留下的那些書,翻了一本出來看。
安寧自覺地給江寒生讓出一半的地方,兩個人挨一起看書,安寧頓時有種上一世和學霸一起衝擊高考的感覺。
看到夜裏十一點,安寧就打起了哈欠。
下一秒,手裏的書,被人拿走。
江寒生將安寧的筆夾在她正好看的那一頁書裏,不容安寧拒絕的開口,“已經很晚了,早些睡。”
安寧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這個點倒是可以睡了。
“你怎麽不戴手表?”
安寧看手表的時候,才發覺江寒生的手腕上光禿禿的。
之前自己給他買的勞力士,就從未見他戴過。
江寒生:“不方便,有時候要下礦,怕壞。”
其實也不單單是這樣。
主要是不合適。
他那塊是勞力士,一千二百塊,還是外國進口手表。
駱叔戴的表是上海牌。
辛叔不認識表,也沒有用表做裝飾的習慣。
礦區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最多也就是個個上海牌又或者北、京牌。
江寒生頂多戴一塊上海牌,但那也要一百八十塊。
算下來,也快是他兩個多月工資了。
索性不戴省錢還省力氣。
安寧聽著這話,總覺得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