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叔,你這是做什麽?我和安寧夠吃夠喝的,不需要你和駱叔的糧票。”江寒生不肯拿信封。
之前給票證,江寒生畢竟還沒工作。
如今,他都有工作了。
怎麽還能繼續拿長輩的東西。
“又不是給你的,就是讓你便帶回去,懂什麽叫便帶嗎?便帶的意思就是你隻能摸,不能多看,更不能拿!”辛叔不客氣道。
江寒生:“……”
“行了,你早些回去,這男人,工作是工作,下了班,就得早點回家,不然娶老婆幹嘛?”
辛叔下起了逐客令。
江寒生不得不走。
隻是,那糧票,他確實是不好意思拿。
剛想轉身,駱叔叫住江寒生,“寒生,我們湊都湊了,你就拿著!當初你不也給我們寄了老多的糧票,我們那會兒,咋沒說給你退過去?再說了,你現在情況特殊,多考慮寧寧,她都瘦成什麽樣了?”
辛叔趕緊威脅,“臭小子,別不識好歹,你要是不拿,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拿!”
好家夥,一個威逼,一個利誘。
一個威脅,一個懷柔。
不愧是一條道上的。
江寒生無奈拿了信封。
去學校接安寧,她還在看書。
見到江寒生,安寧趕緊把書包收好。
走到教室門口,江寒生接過她的書包,又將信封遞給她。
“是什麽啊?誰的信?”
安寧打開信封,裏頭花花綠綠的,全是票。
“辛叔和駱叔給的。”江寒生說。
安寧趕緊捂著臉,“一準是昨天的事兒。”
江寒生:“推脫了,推不掉。”
安寧:“人家誤會了!”
江寒生:“算了,誤會就誤會了!”
反正這人情也欠了。
安寧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不過一走出教室,被冷風一吹,臉上半死紅暈都沒了,凍得她直哆嗦。
眼瞅著,這天氣也越來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