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管那麽多幹嘛?欣欣和悅悅是不是餘承文的孩子,我還不知道?”段月娥瞪了一眼秦玉芬。
秦玉芬不敢說話了。
可心裏總覺得不安。
隻希望女兒玩歸玩,別做蠢事兒。
這男人,再恨一個女人,隻要他們有了孩子,男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女人也是,再厭惡一個男人,但孩子是身上掉下來的肉,為了孩子,也都是湊合著過的。
希望沒什麽事兒。
鬧了這麽一出,段月娥始終覺得自己能夠拿捏餘承文。
所以該睡覺睡覺。
反倒是一向囂張的秦玉芬,回了房間,還是覺得不安。
她男人段有財一見她進房間,趕緊問起了剛剛發生的事兒。
秦玉芬那幾聲叫喚,確實將老段家的幾個人吵醒了不假。
但大夥兒都習慣了,她罵餘承文。
加上餘承文跟個冰墩子似的,人冷,心也冷,怎麽罵,都不會還嘴那種。
看他們吵架,也沒有啥意思。
索性,都沒有起來。
畢竟,這大冷天的,誰願意起床?
但還是習慣性的問問。
秦玉芬一臉不耐煩,“行了,別問了!有閨女在,能出啥事兒。”
段有財一聽這話,瞬間認同了。
是啊,這女婿這些年,被閨女拿捏的死死的。
糧本在他們手上,工資每個月上交。
也沒見反骨的時候,指不定又是自己老婆子找人家麻煩。
段月娥這邊,鬧了一通,大夥兒都覺得沒事兒,甚至沒將餘承文當回事兒。
安豆豆那邊,忙了一整天也總算是有時間休息了。
她悄悄拿出安寧給她的凍瘡膏塗在了手上。
然後才進的房間。
段超還沒睡。
他還等著安豆豆給他打洗腳水。
見安豆豆空著手進的屋,段超眉頭一皺,“怎麽沒給我打洗腳水?你不知道,我手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