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被打,段超咽不下這口氣。
他覺得事兒就是安豆豆幹的。
前腳他們離婚,後腳自己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一定是安豆豆打擊報複。
那個女人從前裝的那麽無辜,背地裏,卻是如此的狠毒!
拖著殘破的身子,段超咬牙去了派出所報案,他要讓安豆豆付出代價。
公安那邊,當天下午就找了安豆豆本人。
但安豆豆一上午都在忙,在街道辦開介紹信,再是在派出所辦改戶籍信息等等。
街道辦魏主任能夠幫她做證,派出所的公安同誌,也能幫忙做證。
於是安豆豆的嫌疑,一下子就排除了。
排除安豆豆的嫌疑,公安同誌又問了段超一些問題,比如對方幾個人,長什麽樣子等等。
段超一個信息都回答不上來。
公安那邊,隻好認定段超是遇上了盲流,被人隨機作案,而不是他嘴裏所謂被熟人報複。
這種案子,一般都是等!
等到下回抓到這夥盲流,人家自己承認自己做了這個案子,否則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段超自然是不服氣的,在公安同誌麵前大喊大鬧,本來就慘絕人寰的臉,更是顯得猙獰可怕,連狗看了都要默默走開那種。
相比較他的狼狽不堪,安豆豆則十分鎮定自若。
該解釋,解釋。
該證明的證明。
完了之後,一臉嫌棄的看向段超,“看來這婚是離對了,正常人都沒辦法和你過下去!一有事,你就怪前妻,我沒你想的那麽有本事。我要真有,也不會讓你欺負和你家老太太壓著我欺負這麽多年!
段超,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會遭報應!希望那時候,你多想想自己做的缺德事兒,而不是想著我!”
段超氣急敗壞,衝上來就要揍安豆豆。
結果這一動,全身疼的厲害,他也跟上躥下跳的猴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