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麽, 想他了?
今兒匆忙,她叫了冬春冬紅和丹曉分幾路去找聞衍,誰會這麽說?
丹曉絕不可能, 冬春冬紅麽...?
她們傳話回來沒找到聞衍,連他的麵都沒碰著。
丹曉對淮南不熟悉, 全憑運氣撞見聞衍身邊出來采買的小廝,說聞衍在茶樓與人用飯,才在冬春冬紅前頭找到了聞衍。
江映兒依舊默不作聲,裝聾作啞, 聞衍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見她不搭理,手指在江映兒的腰側打轉, 明知道她怕癢, 故意使壞,江映兒嗯聲佯裝,往裏縮。
裏麵就是牆, 實在避無可避,這一瞬間她覺得好惱。
捉住他的手,“夫君。”
第45節
“妾身困了。”言下之意, 她想睡覺了。
聞衍不知道鬆沒鬆口,他反捏住江映兒的手在掌中把玩著,搞得她毫無睡意, 惱也不能發作。
隻得在黑暗中聽著對方清淺的呼吸聲。
“......”
自從家道中落後,困苦把江映兒的心性磨礪得越發穩重, 比耐性,江映兒還從沒有敗過陣。
如果聞衍沒有把手指穿過薄薄的衣角, 往上挪捏的話。
有了身孕後, 酸疼鼓痛是常事。
何況男人並不收斂力氣, 似乎是想借此逼她妥協說話吭聲。
“......”
江映兒不叫他如願,咬緊了唇,死死憋住聲音,在這場沒有分出勝負的角逐中。
綿軟的觸碰漸漸變了味道。
男人的手或輕或重,久違了熟知懷中嬌妻的敏.感之處。
漸漸的,氣氛被烘熱。
江映兒漸漸懊惱她方才就應當多穿件褻衣,又或者挑件厚實些的內襯,不要叫他那麽容易就得手。
咬唇微鬆,江映兒唇邊溢出一聲軟吟。
聽到了第一聲,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勵,越發賣力了。
“......”
江映兒再次死咬住唇,咬得再穩,也扛不住聞衍的花招,他不僅手動,甚至親上了江映兒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