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放心了, 對岑崢年說:“不用去醫院,先消炎。這會兒醫院也沒有牙醫,過去的話, 急診的醫生也是給消炎鎮痛。”
岑崢年看著岑淮安眼裏包著淚,可憐巴巴的樣子, 實在不忍心。
“可是他疼得厲害。”
她把手電筒放起來,在抽屜裏她專門放常用藥的地方找著藥說:“吃了藥就不疼了。”
初夏找出來一顆消炎藥,轉頭看向岑崢年:“你去給他倒杯水。”
等岑淮安吃了藥,初夏又在他牙齒縫那裏放顆花椒, 讓他咬著。
花椒有麻藥的成分,可以起到一定的止疼作用。
慢慢的, 岑淮安的狀態開始變好, 等他完全睡著了,初夏和岑崢年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一夜初夏和岑崢年都睡得不太踏實,她們兩個半夜醒了幾次看岑淮安的情況, 中間還把他嘴裏的花椒拿出來扔了。
還好岑淮安這一夜睡得挺好,並沒有再疼過。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問醒來的岑淮安:“牙還疼嗎?”
他舔舔牙齒, 搖搖頭說:“不疼了。”
好,牙疼解決了,接下來就該問岑淮安他為什麽會牙疼了。
初夏前世自己就是醫生, 對岑淮安口腔方麵的衛生問題非常看重,吃過飯吃過糖都要讓他漱口, 每天早晚刷牙更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按照她這樣的要求保護牙齒,岑淮安是不會蛀牙的, 他絕對背著她偷偷吃糖了, 而且吃得還不少。
初夏拉了個凳子坐在岑淮安的麵前, 神色嚴肅地看著他。
岑淮安對大人的情緒感知很敏感,他能感覺到媽媽在生氣,所以他下意識往岑崢年懷裏靠了靠。
岑崢年剛想說話,初夏一個眼神看過去:“昨晚上他牙疼我沒問,但是他為什麽會蛀牙這事今天我必須弄清楚。”
也是,孩子健康很重要,岑崢年隻能讓自己狠心不去看岑淮安的小臉,這樣就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