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後沒再遇見過關燕母子, 初夏就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了腦後。
但她回家之後囑咐過岑淮安:“齊洺和他媽媽接近我們帶有目的性,你以後遇見了他們記得注意。”
岑淮安幫著初夏擺盤今天買的烤鴨,聞言“嗯”了一聲。
他不喜歡齊洺, 以後不會和他多接觸的。
施沁懷孕並沒有和別人說,但她在家屬院裏向別人說了初夏的醫術, 讚她的醫術好。
有人反駁她:“她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沒什麽經驗,哪有老中醫水平高。”
施沁大聲和她辯論:“你沒有去找初夏看過病,你怎麽知道她醫術比不過那些老中醫呢。我是去看過了我才說的。”
家屬院的人不關注初夏了, 馬上問她為什麽要去看病,哪裏生病了。有關心也有純屬於八卦。
施沁不想說自己婦科上的病, 但這群人你要是不說出來去看病是為什麽, 還不知道背後說你得了什麽病呢。
反正懷孕也快三個月了,施沁直接開口說:“我懷孕的事,她一把脈就看出來了, 和我說各種注意事項的時候也很耐心。我尿檢的結果和她說的一字不差。”
“你懷孕了?”
“幾個月了?”
“反應大不大?”
這些人沒什麽需要看的病,不關心初夏的醫術,對眼前施沁的懷孕更感興趣。
施沁知道去找初夏看病的人少, 想著在家屬院裏幫她宣傳一下。沒想到結果是她自己被問得心累。
她好不容易找借口離開熱情的家屬院鄰居們,跑到初夏家裏先喝了一杯溫開水。
“怎麽了?好像後麵有狼追你一樣。”初夏看著施沁微微喘著氣的模樣,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施沁坐在沙發上, 重重呼口氣說:“咱們家屬院那些八卦的女人,比狼都可怕, 我被她們問得招架不住。”
初夏坐在她旁邊,喝著水隨意地問道:“她們問你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