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不相信天道好輪回, 但現在我卻相信了。】
他們根據地址找到了許傑的家，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他們按響門鈴後門很快就打開了, 明顯主人還沒有睡覺：“你們不要再……”
門徹底打開後，未盡的話語戛然而止，女人攏了攏淩亂的發絲，用警惕的目光隔著鐵門打量著溫少言和餘孟陽, 啞聲道：“你們是什麽人？”
“蔣女士。”餘孟陽衝著她輕輕頷首, “許傑在哪裏？他有危險。”
“許傑……”蔣雁歸的目光流露出了一絲痛苦, “他已經死了。”
餘孟陽一驚, 剛想開口卻被溫少言搶先了一步：“他什麽時候死的？”
“四天前, 墜湖。”蔣雁歸抽了抽鼻子，“你們是他的朋友嗎？告別儀式在後天, 今天太晚了……”
“我們不是他的朋友。”餘孟陽也不跟她繞圈子, “我們是能救他的人，你今晚接到他後把他送去了哪裏？”
蔣雁歸悚然一驚, 她忍不住抱緊了雙臂，目光瞬間亂成了一團：“你們是……”
“我們是誰不重要, 他在哪？現在有人要追殺他。”
“會嗎……”蔣雁歸舔了舔幹澀的唇, 搖搖頭, “不會的。”
餘孟陽著急想要繼續追問, 蔣雁歸卻已經將門打開了, 身子微微側了側：“外麵冷，進來說。”
溫少言眉頭微微蹙起, 他推了推餘孟陽的肩膀：“叨擾了。”
接收到了溫少言的信號, 餘孟陽雖然分外不解, 但還是進了屋。
隻是剛在沙發上坐下就被煙味嗆住了, 蔣雁歸不大好意的想將煙灰缸收起來：“不好意思，我剛剛腦子有點亂，抽了會兒煙。”
“沒關係。”溫少言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了煙盒，“我也抽煙，不介意地我能抽一根嗎。”
蔣雁歸一愣，隨後將煙灰缸往溫少言那邊推了推：“不、不介意。”
“你女兒多大了？”溫少言的目光落在電視機旁的照片上，“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