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呼吸激**在客廳,兩人手忙腳亂地去扒對方的衣服,肢體碰撞間,讓曖昧的氣氛多了一絲急切,細細體味,還有一星半點的火藥味。
與其說是火藥味,不如說是短暫分別後的熱烈,仿佛誰都不甘示弱,妄圖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思念總是比對方多一點兒。
“怎麽了?”隔著電話,雜音太多,許縉雲或許不能敏感地察覺萬元的異常,此時人就在自己身下,萬元呼吸時胸口的起伏,脈搏的跳動,和生澀的小動作,都被他盡收眼底。
萬元用胳膊擋著眼睛,他不想這麽掃興,他不想許縉雲陪著他一起煩惱,他比誰都明白,這事是沒有結果的,無論怎麽做,他爹都接受不了。
“太久沒看到你了。”
許縉雲掰開萬元的胳膊,萬元皮膚黝黑,眸子錚亮,波光粼粼的,淨是真誠。
萬元沒有撒謊,他確實是太久沒有看到許縉雲,想是真的想,不想讓許縉雲看出他的異常,將人摟住,又吻了上去。
許縉雲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衝昏了頭腦,哪兒還有餘力思考其他,他握住萬元的腳踝將人托起,簡單做了擴張,便迫不及待地糾纏到了一起。
或許是太久沒見麵,又或許是萬元始終惦記著許縉雲的腳,幾次三番壓到許縉雲身上,固執地不讓許縉雲動彈。
等屋子裏隻剩下低沉的喘息,萬元趴在許縉雲的胸口,瞪大了眼睛看著窗外亮起的燈光,他累得手腳酸軟,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像是隻剩下軀殼,魂魄早就順著窗戶飄了出去,好像什麽都不想,才是最輕鬆的。
許縉雲摟著萬元的後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如果後麵沒機會回去的話,過年我就得留在縣城。”
“過年遠聞叔家肯定還有其他親戚要來,也不知道我見沒見過。”
“他的侄女也在,比我小一點兒,明年也要高考,也是S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