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紗窗半開,窗簾也敞著,對麵歇業的民宿走廊一片漆黑,光從小巷口的路燈處折射而來。
池燦躺在**,渾身帶著剛淋浴被清洗幹淨後的水汽,遮擋身體的衣服早一件脫在藤椅上,一件落在了浴室裏。
他看著李景恪起身去關上窗戶,隨手帶了下紗簾,漏進房間的光線便稍稍暗了一些。
李景恪走了過來。池燦已經坐起來一點,腰上堆著點被角,找到李景恪的手抱緊靠過去,怕李景恪又反悔般,急不可耐地輕聲說:“……哥,跟我做吧。”
他注視著李景恪,身上皮膚微微發涼,但呼吸滾燙地和李景恪碰了一下嘴唇。
李景恪沉默片刻,按了按池燦身上的被子,拿來客棧床頭慣常擺放的**用品,低頭看了一眼。池燦不知道該要怎麽擺放手腳,有些發軟地又攀上李景恪的脖頸,隨後被按回床裏,異常清晰地聽見塑料袋被撕開的聲音。
“我看他們都不用。”池燦聲音很小地囁喏,不知道為什麽要用這個,手腕已經被李景恪握住。
“回去躺好。”李景恪說道。
池燦強忍著不去貼近李景恪,渾身抖了一下,偏頭看向旁邊的牆壁,清涼的空氣中仿佛飄**充斥著些奇怪又羞恥的感覺。
“在手機上看過多少次亂七糟八的東西?”李景恪把池燦的腦袋撥了回來,揉著頭發,聲音和往常一樣不緊不慢,“怎麽樣都可以,和他們一樣?”
池燦搖頭說道:“沒看幾次,哥,我以後不看了…….”
李景恪一隻手在池燦的臉頰上撫摸著,捏住兩腮按了按,池燦緊閉的嘴唇驟然鬆動,到底低低叫了一聲出來。
很快李景恪抽掉了手上的塑膠薄膜,摟著池燦坐起來,重新拿了一隻過來。
這一次是由池燦拆開的包裝,他跪坐在**,雙手微微發顫地把手裏那個圓圈遞給了他的哥哥。李景恪接過東西,一邊捏著池燦的手腕將人拽過來,兩人麵對麵坐在**,陰影濃重而靜謐地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