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修仙世界三百年突然發現自己是最強

第73章 突然冒出的傳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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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看著麵前的匯報, 秦子衿開口問道:“這件事情由我負責?”

聲音冷冽動聽,桑楚沉醉了一瞬,隨後迅速回神, “是的。”

又將上麵的內容從頭看到尾,秦子衿發出致命一問, “你說這件事情因我而起,但我怎麽沒有看出來,她叛宗和我有什麽關係?”

桑楚輕咳一聲,“秦師妹……”

秦子衿眉眼低垂, 看向對方,淺色的瞳孔冷淡無波, 柳葉般細長的秀眉, 幾縷鴉羽色秀發低垂,晃在雪白的肌膚上,交相輝映, 恍若雪地精靈般剔透美麗。

桑楚有些晃神,忍不住心中讚歎,秦師妹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不過想起對方的修為和攻擊的狠厲,桑楚咽了咽口水,放棄找理由解釋, 直接回道:“對不起,秦師妹!”

“這些都是我哥讓我幹的, 我也不想的!”

抿了抿嘴唇,桑楚一臉可憐地眨眨眼睛, 說道:“秦師妹……我和哥最近很辛苦的。”

視線在桑楚的臉上頓了頓, 秦子衿默默移開視線, “可以。”

“但我要三次陪練機會。”

桑楚神色一苦,“師妹……”

三次,真的會死的。

秦子衿默默補充道:“真傳弟子均可。”

桑楚一喜,“好!”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師妹處理了!”

……

和幾人商量完,荀淵就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內,啟動防禦陣法,將身上的法器一一放好,全身輕鬆後,直接躺到了搖椅上,閉目輕晃,一臉享受。

還是自家洞府好。

曲輕竹的事情還是等自己睡醒再說吧。

站在遠處的林間,鶴英低頭看著手中許久不見消息傳來的傳訊玉佩,輕笑一聲,“荀淵來了。”

沒過多久,一道驚喜的話語傳來,“真的嗎?!是來找我的嗎?”

鶴英笑了笑,“是啊,可惜你不在……”

它正要再逗弄幾句,卻看到對方迅速回道:“是嗎?那我這就回來!”

鶴英笑容一僵,眼皮跳了跳,“行了,不是來找你的,你就安心在那呆著吧。”

對麵也很快回道:“我知道,前幾天我才和小家夥聊了天,知道他要搬來這裏,剛剛隻是逗一逗您而已。”

鶴英:……

“你有空和他聊天,沒空理一理你老祖是吧?”

鶴爻頓了頓,“老祖,我要去上課了……”

鶴英連忙攔住,說道:“等一下,先不要急著跑,你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老祖我也習慣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你知道,大爭之世嗎?”

鶴爻遲疑了一下,“聯盟的學院裏簽了契約,老祖,我不能說。”

鶴英鬆了口氣,“沒事,你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它的存在,一定知道它對我們的重要性。”

“這不僅僅是人修的機會,也是我們的。”

“妖修之路就在眼前,你一定要抓緊時間。”

鶴爻點點頭,“是,我知道了,老祖。”

“對了,你知道天下知嗎?”鶴英又問道。

“知道,是最近新興的情報組織。”鶴爻老老實實回道。

鶴英眯起眼睛,“可不隻有那麽簡單,我記得你跟著一位很看好你的老師,而天下知就是一次機會,你的老師很大可能會交給你們這些新晉天才,你要好好把握,盡早進入聯盟的核心。”

天下知……居然連妖族也要招攬……

真是有野心,也是一次絕妙的機會。

鶴爻迅速回道:“我知道了,老祖。”

鶴英滿意地點點頭,“好,那你去忙吧。”

小爻表現很好,在聯盟勤勉又刻苦,自己這位老祖也要努力啊。

視線默默移到遠處的那處洞府,鶴英心頭一酸,隨後熟練地放出威壓,將那群蠢蠢欲動的妖獸壓製。

它好歹也是仙鶴一族的族長……如今卻要守護一位人修,不讓其他妖獸接近對方。

心酸。

……

“怎麽會跑了?!”一個歇斯底裏的怒吼聲突然響起,“你在汙蔑我妹妹!”

“不是跑了,是叛逃,你妹妹加入了邪修。”另一個冷淡的男聲平靜地說著。

“這不可能!我妹妹從小在宗門長大,親族長輩都是天衍劍宗的弟子,怎麽會叛逃?更別說去加入邪修!”男人身形瘦削,形容淩亂,被身旁兩側的弟子扣押跪在地上,滿臉通紅,對著前麵端坐在椅子上的弟子怒吼道。

牧蟬玉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曲輕竹的親族都接受了這個事實,就連她的父母也在痛苦後強打起精神,立誓會親手將叛徒抓回,交給宗門處置。

連女兒都不再叫。

又歎了口氣,牧蟬玉也很無奈,隻是對待邪修,他們不能心慈手軟。

但是,她哥哥卻始終不願意接受現實,甚至還當眾大鬧了一場,非要說是宗門故意構陷他妹妹。

一個煉氣期弟子……宗門誣陷她加入邪修做什麽?

人證物證具在,就連曲輕竹本人都沒有掩蓋自己叛宗加入邪修的事實。

第93節

偏偏……視線落在麵前狼狽的男人身上,牧蟬玉心中無奈,偏偏是這個親手將他妹妹逼入邪修的人卻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耳邊是對方無力的吼叫,牧蟬玉扶了扶額頭,心中隻期望師尊說的那個接手的弟子能夠來得更快一些。

“牧師兄。”一個清越冷淡的女聲突然響起,牧蟬玉臉上一喜,“秦師妹!”

沒想到會是秦師妹來……

看了眼秦子衿到來後便怔愣沉醉的男人,牧蟬玉心中暗歎,秦師妹還真是最適合來處理這件事的弟子了。

宗門嫡係叛宗這件事,實在不好處理,兩邊都要安撫,尤其是曲家一脈。

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狼狽枯瘦的弟子,秦子衿冷聲開口道:“你便是叛徒曲輕竹的兄長?”

男人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是對上那雙冷清秀麗的眼眸,突然就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麽,於是囁喏地點點頭,“是。”

說完,男人脊背陡然壓彎,猛地低下腦袋,像是有什麽支撐在他身體裏的東西突然消失了,聲音晦澀低沉,“是我……”

“是我害了我妹妹。”

見對方迅速改口,牧蟬玉給了秦子衿一個讚揚的眼神,隨後柔聲安撫道:“曲師侄不用在意,曲輕竹的選擇與你無關……”

秦子衿突然開口道:“為什麽與他無關?難道不是因為他一直逼著叛徒曲輕竹事事模仿我,學習我,最後才硬生生將她逼入邪修的嗎?”

牧蟬玉額頭一痛,秦師妹確實是最合適的人,但是……這也太直白了。

曲家同樣需要安撫啊。

男人聲音頓時哽咽,“秦師叔說得對,是我的錯。”

“怪我太過崇拜秦師叔,忽略了妹妹的意願……”

他深深地彎下腰,額頭貼在地麵,“弟子罪孽深重,自請進入劍山看守百年。”

“這……”牧蟬玉一臉猶豫。

男人繼續說道:“此是弟子一人抉擇,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牧蟬玉微眯起眼睛,頓了頓,突然揚起嘴角,笑著說道:“那就這樣。”

“師侄想通了就好。”

雖然嚴格意義上,曲輕竹的叛宗與對方無關,但是到底是叛宗的大事,總要有一個人負責承擔責任的。

既然對方識趣,他也就不用再頭疼了。

將那位弟子帶下去,此時的大廳隻有牧蟬玉和秦子衿兩人。

牧蟬玉笑著招呼秦子衿坐下,為她遞過一杯靈茶,說道:“師妹,是師尊讓你來的嗎?”

秦子衿點點頭,“是。”

“你們一共欠我三次切磋的機會。”

猛咳了幾聲,牧蟬玉連忙將手中剛喝了一口的靈茶放下,五官微微扭曲,一臉驚恐,“秦師妹,我可沒有答應你啊。”

秦子衿淡淡地喝了一口茶,“但是桑師兄同意了。”

“他憑什麽……”代替我同意?!

掃了牧蟬玉一眼,秦子衿繼續說道:“我說全部真傳弟子都可以,他就推薦了師兄你。”

“但是……”牧蟬玉試圖推脫。

“剛剛那件事情可是我處理的。”秦子衿直接開口道,“師兄,你欠我一個人情。”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來了之後,對方就迅速改變想法了,但是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三次機會!

牧師兄……很能打!

牧蟬玉支吾半晌,最後還是頹然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時間就定在半個月以後如何?”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將全部的事情處理好了,也就有時間養傷了……

想到這,早已養好的傷處便一陣幻痛。

比修為,比劍招,秦師妹都不是最強,但是這傷勢是真的痛啊。

翹了翹嘴角,尾音有些許上揚,秦子衿整個人都顯得生動起來,“那就這樣說定了,牧師兄。”

望著對方的笑臉,牧蟬玉有些無奈,“好。”

又要養一段時間的傷了。

正好可以逃掉那些繁重的宗門內務!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大腦漸漸清醒,荀淵睜開眼睛,從搖椅上爬起來,晃晃微沉的腦袋,抬頭看了眼天邊的夕陽,忍不住感歎道:“居然睡了這麽久。”

伸了伸懶腰,荀淵笑著說道:“不過真是舒服。”

這些靈植裏他特地種了不少溫潤養神的藥植,伴隨著柔和的清香,睡眠質量果然不錯。

突然,一聲傳訊玉佩的提示聲響起,荀淵愣了一下,抿直嘴角,默默地去翻找聲音的來源。

他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怎麽活得像一個隨時待命的社畜?

他不是首領嗎?

認命地將全部傳訊玉佩都翻了個遍,荀淵一臉疑惑,居然都不是?

那這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

細細辨別著聲音的方向,最後荀淵在堆積的雜物裏找到了它——型式新穎,不是如今修真界裏流傳的任何一種樣式的傳訊玉佩。

荀淵眉頭一皺,這塊傳訊玉佩到底是什麽時候塞到這裏的?這是誰給自己的?或者說,這真的是自己的傳訊玉佩嗎?

而且,這樣式……

他沒有去動仍在發出輕響的傳訊玉佩,隻是將它妥善地放回了原位,隨後便找到了陳百知的傳訊玉佩,將見到的樣式一點點描述出來,最後開口問道:“有對應樣式的記錄嗎?”

陳百知很快回複道:“首領,稍等。”

片刻後,陳百知回道:“沒有,沒有任何記載!”

“首領,這個樣式的傳訊玉佩,您是在什麽古書中看到的嗎?”

荀淵嗓音都在發抖,幸好傳訊玉佩隻是傳訊文字,“不,它突然出現在了我家裏……”

怎麽好像由修真世界跳到了詭異世界了?

不對,就算真的有鬼的話,也打不過他師父和師兄吧?

荀淵突然就冷靜下來,畢竟他現在也不是凡人,不需要再怕鬼了!

死死地盯著那塊突然冒出來的傳訊玉佩,荀淵暗暗給自己打氣,嗯,他不怕。

陳百知也嚴肅了神情,“首領,您先看下那塊傳訊玉佩裏的消息。”

“對方特地給您留下一塊傳訊玉佩,應該是想和您聯係,您可以看看裏麵的內容再做打算。”

抿了抿唇,荀淵做好心理準備後,一步步走到傳訊玉佩附近,將其拿起,查看起上麵的內容。

第一句話隻有四個字,“共主大人。”

荀淵:?

共主大人?誰是共主?

視線落在這塊傳訊玉佩上,荀淵猶豫了一下,所以說……這塊玉佩是屬於那位所謂的共主大人的嗎?

那麽問題來了,這位共主大人……到底是誰呢?

腦海裏浮現出幾個身影,荀淵一一搖頭,不,不像是師父,也不應該是大師兄,他們不會故意落下這種東西嚇自己。

突然,一個猜測閃過腦海,荀淵心頭一驚,這位共主大人不會是……自己吧?

作者有話說:

荀淵:不!這必不可能!

恭喜荀淵,腦袋上的鍋又多了一口!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