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今日的永恒或許才最圓滿。
四人坐落在榻榻米上,桌上擺放著四杯果茶,影,將軍,真,一模一樣的身體,除了氣勢和性格不一樣,但是可以體驗三倍快樂。
白然倒是有些不安,三名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氣氛逐漸平穩,最後還是真率先打破了這段寧靜。
“小然,先與將軍和影講講當年的經過吧。”正喝著果茶,不再過問。
見兩人急迫的眼神,白然也是道出了當年的實情。
“當年真受到了重傷,我也不得不假裝也是重傷的樣子,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造成我跟真都戰死的情況。”
影問道:“你是怎麽騙過其他六神的。”
“簡單,留下兩具簡單的身體,也隻是幻影,隻不過當年鍾離離我最近,可能鍾離一直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吧。”
沒辦法,事態緊急,而他也選擇相信鍾離,好歹也是與歸終一起品茶的好友。
“下一步就去拜訪老爺子吧,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真小嘴鬆開含住的吸管,嘴角有著溢出的白色熱奶。
“想要拜訪,一封信就可以,我讓北鬥船長給老爺子運到稻期。”
“還是親自去最好。”
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把將軍和影留在稻妻,她與白然兩人前去拜訪。
從剛剛的觀察中,兩人對待白然的眼神皆是不一樣。
雖然過去這麽久肯定會發生什麽,但白然也沉睡了五百年,不到一年就發展的這麽快。
“這個過些時日再去討論。”
三人在一起總感覺會出現一些意外,還是得單獨待在一起的好。
“現在真回來的消息暫時不易透露出去,生活與平常一樣,一般人發現不了端倪。”
安排著事後的一切,三人也同樣同意。
隨後,直接逃離了天守閣,再待下去真的會出人命,那三人不知心中也討論什麽。
真沒有影強大,將軍沒有與真差不了多少,但是可以限製影。
這也成了一個互相牽製。
“影與我說說吧,除了將軍是否還有你製作過的人偶?”真問道。
“有,隻不過被我丟棄了。”影如實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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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姐,我不是見你沒來,以為你在忙嗎?”
陸靈韻走到亭下,收起打在頭上的油紙傘並放到一邊。
抽出凳子坐下,故作生氣:“好好坐下與你皇姐聊聊,每年都沒見你幾次。”
陸安乖乖坐下,不是想走,實屬是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了。
見陸安乖乖坐好,這才開口說道:“聽說,你向父皇索要賜婚?”
“你咋知道的?”
父皇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不會透露給他的皇姐嗎?
“我可憐的皇弟,哪天你被父皇賣了都不知道。”
陸靈韻嘴角輕挑,父皇的嘴瞞不住她的。
父皇果然靠不住,陸安輕歎一聲:“那皇姐你今日找我就是為了此事嗎?”
“對呀,我心心念念的皇弟才十八不用這麽著急。”
“十八已經不小了。”陸安道。
“再等等,等那些清純美貌的姑娘長開了,皇姐親自為你挑選。”
一句不可拒絕的話語回絕了所有。
“你也安穩一些最好,若是被你大皇姐知道你有這賜婚的想法,我也保不住你。”
“大皇姐遠在深山老林裏,怎麽可能回來。”.c0m
已經有三年未見了,當初皇姐天賦異稟便出宮拜師修行,但也會寫信寄來。
陸靈韻從裙袖裏拿出一張信封,上麵已經有拆開過的痕跡,顯然二皇姐已經閱讀過一遍。
“看看吧,你大皇姐對你的思念很深呢。”
能不深嗎?從小打到大。
“大皇姐要回來了。”陸安查看信封不由得一驚。
三年學習功法,應該能打過她。
“所以說最近安穩點。”
這小子自己打不過,除了大皇姐稍微能壓他一點,其他人根本壓不了。
瞧見亭外的連綿大雪,突然想到了某件事,問道:“對了,父皇讓你去前線消滅敵軍,你居然把對麵一半士兵都給殺了。”
“父皇答應過我抵抗敵軍就能給我賜婚,反正也是西域的敵軍。”
可惜都是男的,沒有一個女的將領。
“你可知這事都已經傳遍整個京都了。”
“自然知道,我從小習武這麽厲害不行嗎?”陸安表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為啥看這小子這麽氣啊。
陸安拿出油紙傘打開走到亭外,轉身望著亭亭玉立的皇姐。
“皇姐也快回去吧,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話落,打著油紙傘離開了此地。
“真是不聽話的皇弟。”
……
離開了亭院,轉身就向皇宮大殿走去。
此時早朝剛剛結束,寒冷刺骨的季節,路上許多大臣披著厚厚的衣,生怕染上寒風,畢竟在這裏沒有前世那樣先進的醫療設備。
踏入到皇宮大殿內,一位身著龍袍,神色威嚴的男子正坐落在龍椅上,旁邊還有一位成熟嫵媚的成熟女子,正拿著水果喂到皇帝嘴裏。
“父皇。”
話落,兩人皆是一楞,陸文川先讓女子下去,輕咳幾聲麵帶威嚴的看著陸安。
“兒子啊,今天找父皇所為何事?”
好小子,你老子剛享福你就來。
陸安站在大殿中央,攤攤手:“父皇,這早朝剛結束就開始恩愛,真是甜蜜啊!”
“哼,小子也管起老子了。”陸文川冷哼一聲。
我起碼也是個皇帝,我不要麵子的嗎?
“唉,父皇你若是這樣的話,我可就要告訴母後,你半夜偷偷去往雲姨……”
“等等,算是父皇服你這個老六了。”被你母後知道,我不得跪洗衣板,這洗衣板還是你這個臭小子想出來的,真氣啊!
陸安攤攤手,“早這樣不就得了,先前說好我殲滅敵軍,你給我賜婚。”
“成親豈是兒戲,這個需要你母親同意。”陸文川坐在龍椅上,顯然不想提這事。
你這說不講理就不講理,真是可惡。
“父皇若是你這不講理,你說隻要讓我把域外的敵軍殲滅,就給我賜婚,敵軍滅了,婚還沒給我賜。”
陸文川頓時顯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他本以為可以讓兒子在前線待上一段時間,結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