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你多說,反正我隻想要拿到神之心。”
散兵歎息一聲,屬實是白然太過變態了根本打不過,本來這次出來拿到神之心就沒有想過要交給冰神。
“小散兵,你覺得雷神強還是我強?”白然淡定的問道。
“你強。”散兵很果斷,自己能這麽了解,完全是靠雷電影灌輸了一部分的記憶。
那般君臨天下的樣子,也不知道雷電影幹嘛要傳輸這種記憶。
望著白然一步步走來,有些後怕的想要逃走,但白然的手臂已經摟到了他的肩膀。
“小散兵,你想想不用奪什麽神之心,跟著我混肯定能讓你變強。”
“這……”
他心底竟有些許觸動,短暫的思索,問道:“這個需要我思考幾天,畢竟不是兒戲。”
話落,立馬從白然的肩膀下脫身。
看著散兵急忙跑掉的樣子,也是嘴角輕笑。
“第一步完成,剩下的就是時間的等待了。”
之後也沒有在荒海附近久留,馬不停蹄的趕回稻妻城。
最近也快到了抓鬼節,社奉行這時候也在忙碌會場布置。
回到鳴神大社便看到了影獨自一人坐落在床榻上,雙腳立起,慵懶的躺在軟**,腦袋趴在枕頭上。
這還是土妹子嗎?
瞧見小然回來,影朝著他招了招手。
“小然回來了,上床吧,這床挺軟,挺大的。”
走到床邊,不免打量了一番,陽光閃過,一道夾縫中亮麗的風景令的自己心跳一下。
這時,雷電影盤坐起身,“小然,你覺得我剛剛怎麽樣?”
“很有感覺。”
“那就好。”
“這趴窩和姿勢跟誰學的?”
想想影如果能開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太假了。
雷電影吐了吐舌頭:“當然是跟神子學的,神子教導我一夜才領教過的。”
教導一夜?
果然,禦姐撒嬌真是殺傷力非常大。
影伸出手把他拉到**,雙腳岔開坐在他的身上,呢喃道:“小然,你覺得在一心淨土的一夜過的怎樣?”
還敢跟我提這?
白然不滿道:“你們三人實在過分,差點就要扶牆。”
“那明明你也可以掙脫跑掉呀!”
這句話令的白然無話可說,他確實沒有跑,也是好奇三人到底有何種實力。
見白然不說話,影也慢慢深入下去,根據神子教導要慢慢化解小家夥的警惕性,然後便蓄勢待發。
“小然跟你講一個消息。”
“什麽消息?”看著影神神秘秘的樣子,難道說一個好消息嗎?
影拿出來自須彌小吉祥曹王的信封。
“這裏是小吉祥草王的信息,她在信中提及到,哪天來須彌,她很想看稻妻的輕小說,也特意提及會“特殊”關照你的。”
這個不重要,為什麽信封上特殊兩字會明確標注。
白然把信封放到一邊,不解道:“我與小吉祥草王許久未聯係,怎麽會這般寄信封?”
“誰知道呢。”
(後麵一千字馬上改好。)
北風飄雪,天氣寒冷。
十一月的天氣如-傳聞那樣非常刺骨。
明月京都的皇宮某一處亭下,一位長發披肩的俊郎的男子正喝著熱茶,賞著雪。
身上披有厚厚的外衣。
“一年又一年,自己都快無敵天下了,為何父皇還不給自己賜婚。”
望著亭外飄落的大雪,不知不覺中才發現來到此地已經整整十八年了。
不過是追古代劇看到英勇殺敵的畫麵,他也想來試試,結果老天給了自己機會,幸好不是逆天開局。
江月大陸,天玉王朝,穿越便是一位嬰兒由於氣度不凡,便宜父皇就希望他能成就天下最強。
他是皇宮最小的一位皇子,上麵有二皇姐和大皇姐,二皇姐文武雙全,大皇姐在他五歲那年便出宮學習修行。
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麽五花八門的功法以及修仙,更多的是愛恨情仇吧。
每年都能聽到哪個女俠上門尋仇,理由也是一個接一個的奇葩,比如玷汙了我的清白,她母親都不放過。
放下瓷玉茶杯,準備回房時,一位清涼悅耳的聲音從亭外傳來。
“小安,皇姐剛來你就要走嗎?”
陸安轉身望去,一位麵如清靈,長發及腰,身著玉意華裙女子正打著油紙傘悄然走來。
沒錯,這就是自己的二皇姐很能打,但比自己還差一點。
“皇姐,我不是見你沒來,以為你在忙嗎?”
陸靈韻走到亭下,收起打在頭上的油紙傘並放到一邊。
抽出凳子坐下,故作生氣:“好好坐下與你皇姐聊聊,每年都沒見你幾次。”
陸安乖乖坐下,不是想走,實屬是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了。
見陸安乖乖坐好,這才開口說道:“聽說,你向父皇索要賜婚?”
“你咋知道的?”
父皇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不會透露給他的皇姐嗎?
“我可憐的皇弟,哪天你被父皇賣了都不知道。”
陸靈韻嘴角輕挑,父皇的嘴瞞不住她的。
父皇果然靠不住,陸安輕歎一聲:“那皇姐你今日找我就是為了此事嗎?”
“對呀,我心心念念的皇弟才十八不用這麽著急。”
“十八已經不小了。”陸安道。
“再等等,等那些清純美貌的姑娘長開了,皇姐親自為你挑選。”
一句不可拒絕的話語回絕了所有。
“你也安穩一些最好,若是被你大皇姐知道你有這賜婚的想法,我也保不住你。”
“大皇姐遠在深山老林裏,怎麽可能回來。”
已經有三年未見了,當初皇姐天賦異稟便出宮拜師修行,但也會寫信寄來。
陸靈韻從裙袖裏拿出一張信封,上麵已經有拆開過的痕跡,顯然二皇姐已經閱讀過一遍。
“看看吧,你大皇姐對你的思念很深呢。”
能不深嗎?從小打到大。
“大皇姐要回來了。”陸安查看信封不由得一驚。
三年學習功法,應該能打過她。
“所以說最近安穩點。”
這小子自己打不過,除了大皇姐稍微能壓他一點,其他人根本壓不了。
瞧見亭外的連綿大雪,突然想到了某件事,問道:“對了,父皇讓你去前線消滅敵軍,你居然把對麵一半士兵都給殺了。”